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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現象在德古拉摩這座西非最繁榮的都市,也極為明顯。
而說到國內的中上階層,曹沫接觸面比較窄,東盛的中高層以及丁肇強、錢文瀚、葛軍,甚至韓少榮、陸建超以及泰華旗下的黃鶴斌、姚海明這些人物,他們接觸到的黑暗面更多,但對國內的看法還是偏積極。
曹沫卻沒有想到今天論壇這些個掛著各種頭銜的學者以及金融、證券機構的資深從業者,竟然大多數人對國內未來的發展勢態都是偏悲觀的。
除了臺上正激烈發表意見的嘉賓外,臺下的觀眾神色,曹沫也都看在眼裡,聽他們說的、揣測他們心中所想,就好像中國連卡奈姆都不如。
「曹總很少參加國內這類的論壇吧?」論壇中途,周彬從前排坐到角落裡來,低聲笑著問。
「沒有參加過。」曹沫笑道。
「感覺如何?」周彬問道。
曹沫能看得出周彬內心還是認同臺上那些嘉賓所講的負面論調,他當然不會想著去說服周彬,或者跟周彬辯論一番。
說實話,臺上一群人衣冠楚楚,一個個名頭都很大,嘴裡吐的又是一個個聽上去意象極大的詞,太具有迷惑性了,陳鋒的神色也都有些迷糊,也應該是覺得中國當前存在的問題太嚴重了,以致看不到未來。
面對周彬的詢問,曹沫只能含糊其辭地笑道:「我是野路子出身,在非洲有點成績,也是一路莽出來的,今天過來純粹是外行人看熱鬧,聽這麼多專家、資深從業者討論,也確實很熱鬧。」
曹沫跟周彬也沒有那麼熟悉,再一個他有些事要跟葛軍深入交流,分場研討會之後他就跟周彬告辭,與葛軍往會場外走去。
「感覺如何?」站在過道里抽菸,葛軍丟擲同樣的問題。
雖然葛軍剛才就在臺上,但他作為主持人,負責丟擲問題引導別人的問題,他自己卻沒有對外暴露出真實想法來。
「我才知道中國原來比非洲還不如!」曹沫搖頭苦笑道,「不會這些人就代表國內經濟學界的真實水平吧?」
「國內很多學者,在各自專業領域的水平都還可以,但涉及到整體經濟發展的問題,就容易被歐美的研究理論牽著鼻子走。而歐美的機構以及學者,對東亞的文化、經濟乃至體制,並沒有切身的深刻體會,而是站在以己度人的角度去考量,也就難免不夠準確,」葛軍說道。
「我看不單單如此,」曹沫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們常年待在各方面都很落後的西非,有過對比之後,就更容易看到國內的好處;而那些專家學者,被歐美的研究理論牽著鼻子走是一方面,但過度機械的拿中國跟歐美發達國家進行橫向對比,就難免會放大國內的一些弊端,以為不可救藥——我剛才聽到有人都論證到民族的劣根性上了,我就很好奇,這個所謂的教授,就沒有讀過好好讀殖民史,他們知道什麼叫民族的劣根性?」
「雖說我也不贊同有些論調,但在股市追漲殺跌乃是共性,不是誰都能獨善其身的。」葛軍說道。
曹沫點點頭,葛軍的意思還是傾向認為所有對形勢的悲觀認識,會驅使形勢往更壞的方向發展,他此時還是主張持幣觀望,至少要等到形勢出現新的扭轉跡象之後再出手才是合適的。
總的原則上,葛軍的主張是對的,但實業投資跟股票投資不是一個概念。
持幣觀望,在證券市場確實扭轉的跡象之後,出手的動作是極其迅速的,甚至僅需幾個指令,就能完成賣空到買多的轉變。
實體投資則要複雜得多,過程也將漫長得多。
新鴻投資與新海金業注資烏桑河專案,伊波古礦業以及阿克瓦當局,都沒有設定一點的障礙,從接觸到最終完成注資,前後歷經半年。
且不論之前的糾葛,與東盛地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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