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第2/4頁)
二人絕對受養父陳烈的信任,不然也不會安排在濺雲崖洞府。
現在養父陳烈竟然讓趙山再帶兩個人到蒙邑城去,說是看著姚興也行,但另一方面也是給姚興足夠的人手使喚!
趙山看到錢文義對望一眼,他心裡也不清楚家主怎麼會突然做這樣的決定,當下只能奉命行事。
……
回稟過玉龍府、蒙邑之行諸事後,趙山就與錢文義先告辭離開主宅,回到山腳的莊子裡歇腳,準備再次啟程前往的事宜。
“唉,還是不如在軍中爽當,以前都不用考慮這些煩心事,你說主公這是對錶公子還抱有期待?”回到莊子裡,見沒有外人在場,錢文義忍不住唉聲嘆氣起來,將他心裡的疑惑說出來,問趙山道。
趙山苦澀一笑,有些話不是他與錢文義能在私下議論的,就沒有接錢文義的話茬。
不比上前陪同小姐陳青前往玉龍山偵察敵情,就在外面耽擱了十數天,趙山也不清楚他這次到蒙邑城,要住多少日子才能再回濺雲崖,兵甲、弓箭、坐騎以及諸多行囊都要收拾帶過去。
而家主說讓他再挑兩人到蒙邑城去,他也不清楚有誰願意到聲名狼籍的表公子跟前伺候。
錢文義性情粗魯些,見趙山心思沉重的樣子,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看錶公子到鐵流嶺,性情改變許多,或真能勵精圖治,有一番作為呢。”
“表公子要是不洗心革面,我也就算受年的苦,都沒太大的妨礙,現在怕就怕表公子想有一番作為……”趙山這時候也忍不住倒起苦水來了。
聽趙山這麼說,錢文義起初也是一怔,不明白趙山這話是什麼意思,但越琢磨越覺得趙山話裡藏話,不確定地問道:“你是擔心少主那邊有想法?”
趙山點點頭,但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知道家主真對錶公子姚興有所期待,他們這些部曲的處境將更艱難。
少主陳彰畢竟是養子,不是嫡生子,家主最後會將這份家業傳給身為養子的少主,還是身為嫡親外甥的表公子,現在趙山與錢文義誰都說不好。
錢文義留在濺雲崖還簡單一些,小姐有時候是會耍些小性子,但心地良善,遇事知道維護他們這些部曲、下人,他們真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的,也頂天挨頓訓斥。
他這次去蒙邑城,實際是家主陳烈要他去輔佐表公子在蒙邑城站穩腳跟,將來是福是禍就難預料了,至少少主陳彰從此之後,對他就必然會百般戒防了。
要有可能,趙山絕不原趟這渾水,但家主有令下來,他不能不遵。
這會兒,聽著院子被人從外面推開,趙山探頭往院子裡看去,卻見少主陳彰在兩名僕役的陪同下,跨步走進來。
“少主有什麼事情吩咐?”趙山與錢文義迎出去。
“你們回來,都沒有機會喝一頓酒,趙山就又要去蒙邑,”陳彰站在院子裡,雙手袖於身後,昂然看著青槐樹的樹梢,似在欣賞著什麼,裝作無意的問道,“你們與姚興見過,他這段時間在鐵流嶺道院,可有埋頭苦修?”
好像也是怕趙山、錢文義誤會了,陳彰又說道:“姚興也是讓父親操夠了心,我作為孩兒,總是要替父親分勞的。”
“我們與表公子也就說了幾句話就分開,”趙山想著挑些讓少主心順的話回道,“表公子在姚族修為被廢,想要重新修煉,比常人都艱難百般,表公子到底有沒有潛心苦修,卻是不清楚。”
“話這是說,但他真要有心重新修煉,也是要比常人從浪費十數倍的資源,都未必能有成效,”陳彰揮了揮手,跟趙山說道,“不說這個了,我過來呢,一是告訴你,我不會因為你過去伺候姚興,就會對你有什麼想法,你還是要看好姚興,不能讓他在蒙邑胡作非為,敗壞了父親的名聲;再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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