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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223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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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不但慫人聽聞,甚至聞所未聞。

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居然把這仙源山攪得天翻地覆,謀害同窗、陷害夫子、姦殺婦女、偷盜秘寶。

隨便一件都叫人膽寒,何況樁樁件件都是他一人做下的。

人們在憤恨的同時也不禁暗暗驚心他的手段和膽量。

眾人推斷認為花芽修習邪術應該有些時候了,也許從進入仙源山就開始了,也許比那更早。這一點除非他自己交代,否則眾人都判斷不了。

因為他自始至終都是單獨住一個房間,沒人和他同住。

白天偶爾會有人去他那裡,夜裡卻只有他一個人。

做了些什麼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

而孫康也必然為其所害,因為孫康的事是一切的源頭。

從那件事起,仙源山上就開始不太平了。

至於原因,現在雖然還沒審明,但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當初也許是孫康撞見了花芽的秘密,讓他不得不將其滅口。

就像凌彩撞見他偷進岫雲夫子的房間。

也許是因為孫康向夫子告密惹得花芽憤恨,畢竟那時候眾人都因此受了責罰。

總之花芽把他給殺了。

在害死孫康後,他必然要找替罪羊。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從凌彩的事就能看出來。

於是便企圖陷害蘇好意,因為那時候蘇好意和孫康的矛盾最深,不已堂的人都知道。

他和蘇好意當時關係又最好,陷害起來更容易。

只是他陷害蘇好意未能得逞,期間蘇好意也曾中毒,差一點就死了。

這又和他害死歐陽春明的手法一模一樣。

如此相似的犯案手法,的確如出一轍。

而花顏夫子必然發現了他的端倪,所以他便進一步謀害了夫子,並讓夫子替他背了黑鍋。

同時,又走了一招險棋,把自己留在了花顏夫子的屋內,裝作遇襲昏迷的樣子。

這招雖險,卻是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法子。

因為與其留下與自己相關的蛛絲馬跡惹人懷疑,還不如干脆偽裝成自己被打暈在那裡。

如此一來,便是有什麼和自己相關的東西出現在那裡,也不會讓人覺得可疑。

若是有人詢問他與之相關的事情,他便用頭痛遮掩過去。

當然了,這畢竟只是眾人的猜測,一切都要等到審明他之後才能真相大白不過因為之前蘇好意和他對質時已經揭開了大半,所以眾人知曉了一部分情由,順帶推斷了剩下的部分。

如今四處的夫子共同審訊花芽,畢竟他不但害死了越溪谷的弟子,還害死了松風嶺的人。

仙源山作為東道主,花芽又是仙源山的人,必須得給其他幾處有個交代,否則會很影響彼此之間的關係。

可就算如此,松風嶺的人還是和仙源山的人起了衝突。

畢竟花芽落網,就證明歐陽春明是冤枉的。

他們一向強橫,如今更是得理不饒人。

還是雪梟夫子帶人鎮壓了下來,否則只怕還要見血。

蘇好意這些天一直繃著一根弦,早起照鏡子,發現自己的臉色有些憔悴。

昨夜睡得晚,早晨起得又早。

洗了把臉,坐下來和司馬蘭臺一起吃早飯。

今天的早飯有魚片粥、馬蹄糕和涼拌山藥。

蘇好意雖然沒睡好胃口倒不錯,吃得飽飽的。

司馬蘭臺拿過手帕來給她擦了擦嘴,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事,就是沒睡好,”蘇好意一邊揀碗一邊說:“要真有不舒服我早就說了,不用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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