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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295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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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楚說的對,我對你的情意不是尋常的男女私情。那樣的情太俗氣,根本配不上你我。如今你和他在一處,我可以退後一步。可倘若哪天他對不住你,我必定是他為仇讎。”吉星一字一句的告訴蘇好意:“在這世上,就算所有人都棄了你,我高照也不會。我不知司馬蘭臺愛你到什麼程度,他或許愛你的性情,或許愛你的聰慧,或許愛你的容貌。可我吉星只愛你蘇八郎這個人。無論你變醜變老還是變壞,我永遠都和你在一起處。就算負了這世上所有人,我也要和你站在一處。”

“多謝你,吉星!多謝你還肯原諒我,多謝你還把我當成最要緊的人。”蘇好意淚流滿面,哽咽難言。

吉星原宥了自己,蘇好意自然是高興的。

可在她心裡,卻覺得自己配不上吉星的好。

“我真是個卑鄙的人。”蘇好意腹誹自己。

寒夜霜濃殺機動

夜半寒氣深重,爛頭巷黑得一塌糊塗。

可依舊有夜行人,踩積雪冒嚴霜走在路上。

這樣窄而亂的巷子一有動靜,便會驚起一片狗吠聲。

偏偏今夜,這巷子裡有不少人經過。

一個跛腳老漢因尿急起夜,見院外有人打著燈籠經過,便走到門口向外張望。

被人呵斥道:“老不死的!亂看什麼?!”

嚇得他急忙縮回頭,喊話的人帶著殺氣,弄不好便要殺人放火的。

老頭哆嗦著回了屋,走路的人繼續走路。

巡更的人都不到這地界來,這裡住的都是窮命人,又窮又破沒什麼可巡的。

沒有人留意這群走夜路的人最後都去了同一個地方,那一處原本是一家賭坊,不過這些人並不是真來賭錢的。

院門由幾個大漢把守著,來人進了門後要穿過幾間屋子到更裡頭去。

屋子裡點著幾盞昏黃的油燈,擺著幾條破爛板凳和長條桌子,牆角堆著不少酒罈。

屋子裡的氣味很難聞,混合著汗味、腳臭,還有生熟肉的味道。

“歪嘴狗,你的胯骨怎麼也歪了?”有人對剛進門的漢子嘲弄道:“被田寡婦拖歪的吧。”

這樣粗俗的玩笑惹得屋子裡的人一陣鬨笑,連帶著好幾個人也都說了幾句髒話。

大體都在說那田寡婦是何等的淫賤,又是何等的惹人厭煩。

“時驢子,你笑話老子怎地?老子便是歪了嘴,也是老虎,比你這驢子強多了。”被奚落的人反唇相譏,這樣的戲謔在他們當中再常見不過了。

“兄弟們來的差不多了吧?大頭怎麼還不來?”一個臉上有道疤的精壯漢子從牆角拎出一罈酒來,抿了一口問道。

這些人都是亡命徒,和街上那些小偷小摸的地痞無賴還不一樣。

“大蟒,你好歹也算是位爺了,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又一個人走進來,這個人年紀五旬上下,眼裡透著精光,一看就是個城府深沉的。

“八爺,您老沉得住氣,可我問你,這麼多年被那姓童的總壓著一頭,你可舒服嗎?”叫大莽的漢子又喝了一口酒,然後把酒罈遞了過去。

“能沉得住氣的誰來這裡呢?”叫八爺的人笑呵呵的說,雖然一臉和氣,可是語氣裡卻掩飾不住長久以來的不忿:“那姓童的是幫主心腹,有孔明在,哪有周瑜什麼事呢?”

“您這麼比方可不怎麼吉利,”旁邊一個尖臉漢子說道:“說書唱戲的嘴裡可從來是諸葛亮氣死了周瑜。”

“哼哼,到我這兒沒準兒就給他來個反客為主,到時候且看是諸葛亮吊周瑜,還是周瑜吊孔明吧。”八爺說著坐下來:“我叫孫大勺煮了幾條狗,待會兒兄弟們都吃些。”

“他孃的!這臘月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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