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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164節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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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子夜砂是一般人能拿到手的嗎?就算是蘇八郎偷的,她大可以先放進碗裡,假裝別人投毒,好洗脫自己的嫌疑。”丹鳳夫子用柺杖敲著地說:“你們只是搜查弟子,有沒有搜查夫子呢?”

“這……”泊雲等人都愣了:“哪會有夫子害弟子呢?完全沒必要嘛。”

“有沒有必要不是你們說出來的,”丹鳳夫子冷笑:“那玉菡萏雖然蘇八郎手上有,可別忘了考核弟子的夫子們手上也有。你們只看到蘇八郎出現在後山,難道別人就沒有去過那裡嗎?沒人看見便是沒有嗎?”

幾句話就將幾個夫子問的啞口無言,他們只好退出去商量對策,沒有再為難蘇好意了。

等這些人都出去了,丹鳳夫子才笑呵呵的說:“猴兒精別再裝了,我早知道你醒了。”

蘇好意在司馬蘭臺懷裡嘻嘻笑了幾聲,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老頑童。”

她現在雖然看不見,可聽聲音也能判斷出是誰。沒想到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老頑童夫子在仙源山的輩分居然這麼高。

“若不是我這個老頑童來救你,只怕你這會兒早被趕出去了。”丹鳳夫子一點兒也不生氣:“你呀,真是個惹禍精,我說怎麼好幾天沒見你,原來差點兒被人當成兇手。”

“其實夫子們並沒有怎麼逼迫我,”蘇好意實話實說:“這是如今孫師兄的母親來了,要儘快給人家一個交代。”

“交代自然是要交代的,可不能找替罪羊,”丹鳳夫子搖搖頭說:“否則還算什麼交代呢?”

“你怎麼知道我是無辜的?很多人都覺得我是兇手。”蘇好意問。

“我活了一百多歲,難道還看不準個人嗎?”丹鳳夫子板起了臉:“你這小混球兒,少拿我尋開心!快快好起來,給我烤松雞吃!我這嘴都快淡出鳥來了。”

“什麼松雞?”青鸞夫子忍不住問:“師祖年紀大了,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

司馬蘭臺微微低著頭,裝作聽不懂。

蘇好意也趕緊拿話岔開:“如今我的眼睛也看不見了,師祖公叫教我怎麼用柺杖吧!。”

等把丹鳳夫子和青鸞夫子送走之後,蘇好意無力地躺在床上。

好半天才問司馬蘭臺:“公子,你現在還相信我嗎?”

剛剛她死活不肯讓搜身,換成誰都會起疑心的吧。

雖然司馬蘭臺當時極力維護她,也極有可能是因為保護慣了,不想讓她為難而已。

“叫師兄,”司馬蘭臺糾正她:“你覺得我該懷疑你嗎?”

“我覺得你是有理由懷疑的。”蘇好意側過頭不敢和司馬蘭臺對視,儘管她現在看不見。

“蘇八郎,”司馬蘭臺很少這麼連名帶姓的稱呼蘇好意,除非他動氣了:“你覺得我尚且不如丹鳳夫子瞭解你嗎?”

“我……”蘇好意語塞。

“倘若孫康是你推下山去的,你多半會主動承認。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有是事,你也會跟我說出實情。”司馬蘭臺緩和了口氣:“絕不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抵賴。”

蘇好意必須得承認,司馬蘭臺是清楚自己人品的。

“怎麼不說話了?”司馬蘭臺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

“我沒什麼好說的了,”蘇好意小聲嘀咕道:“其實……唉,算了。”

“怎麼就算了?”司馬蘭臺揪著不放:“給我說清楚。”

“其實也沒什麼,”蘇好意知道司馬蘭臺的脾氣,要是不跟他說明白,他會一直問下去:“我想說,我原來打算這件事情處理完,我就離開仙源山,回京城去了。”

“為什麼?”司馬蘭臺心裡一緊。

“我覺得我不適合在這裡,”蘇好意的肩膀垮了下去:“我和這裡的人格格不入,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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