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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節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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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和去年的機會一樣小。我在景國的十位上舍進士中排名第二,但若是去了慶國學宮,大約只能排在第六。而第三的承宇兄在慶國最多排到第十二。”

“第十三。”張承宇道。

“所以,哪怕慶國今年的上舍進士不如去年,我們也毫無勝算。”

“真的沒有一點辦法爭第八?”方運問。

眾人沉默。

臨近傍晚,十人離開凌雲樓,一起返回學宮上舍。

馬車未等靠近第一舍,就見門口的方大牛匆匆忙忙跑過來,靠在視窗壓低聲音道:“老爺,不好了,左相方才來了。”

“什麼?左相?左相柳山?”

“就是他!”

方運更加詫異,道:“是他人冒名還是你看錯了?左相不可能親自登門拜訪!”

方大牛急忙道:“絕對是柳山!一身青色大學士袍,跟著一隊私兵,附近有學子為證,再說就算我看錯,太后給家裡安排的僕從也不可能看錯!”

方運道:“的確沒人敢亂穿大學士袍,上一起用大學士袍行騙的事件已經過了百年。他可說明來意?”

方大牛道:“他沒說具體來意,只是說來拜訪你,見你不在便離開,說等你訊息!”

“好一個左相!這是逼我去他的左相府見他啊!”

“啊?他什麼也沒逼你啊,人挺和氣的。”方大牛道。

方運微微一笑,道:“堂堂大學士、一國左相親自登門拜訪,我若不親自去左相府登門回禮,這就典型的‘違禮’,一旦御史們展開攻擊,一旦‘違禮’之罪成立,我至少會被罰延遲考進士兩年!”

第462章 回禮

“啊?才延遲考進士兩年?這和不罰區別不大啊,您這麼年輕,就算延後五年也沒什麼。”方大牛疑惑道。

“兩年的時間足夠發生許多變數。若是左相私訪,我不回禮無妨,但他率領私兵明訪,這個禮必須要回。他是不是送了厚禮?”方運道。

方大牛道:“是的,送了一對血玉鯉魚,簡直就跟真的紅鯉一樣。”

“果然,這禮不得不回。先回家吧。”

“是,老爺。今天午後的請柬又突然多了,午後其他上舍的幾位夫人都聚在咱家裡,一直誇老爺如何如何了不起,把夫人笑得合不攏嘴,連奴奴也特別高興。”方大牛說著前去拉著馬的韁繩,讓馬車停穩。

“嗯。”方運走下車,一道白影竄出來,小流星也慢慢悠悠跟著出來,圍著方運打轉。

方運抱著奴奴步入房裡,和楊玉環聊了幾句話,問清左相前來的經過,原來左相先說祝賀天花亂墜,褒獎方運,隨後又說有事相商,具體何事並未對楊玉環講。

坐在椅子上,方運沒有動滿桌子的拜帖請柬,而是思索左相的來意。

“朝會因我天花亂墜中止,隨後左相上門,是虛是實,不得而知。柳山非一人之柳山,他身後有雜家,有宗聖。我已經與他勢如水火,他此次來訪,意欲何為?”

方運思索許久,想了許多可能,最後把“和解”這一個可能去除後,發現所有的可能都沒有好處,反而大都有害處。

“開弓沒有回頭的箭,既然早就選擇,就必須沿著這條路走下去,任何遲疑都會形成不可測的後果。雜家與我的矛盾,本質上已經涉及聖道之爭。聖道之爭比商戰、軍爭和政鬥更加殘酷,在關鍵時候稍有問題,就是身死而聖道崩。那麼多世家押在我身上,景國軍方和文院系都認為我是自己人,我若是稍有異動,就會被徹底孤立。”

“更何況,雜家所選的道路,已經被後世數不清的力量論證了不可能,一定要與左相撇清關係!”

“不論左相要與我談什麼,我絕不能交談。但,當朝左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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