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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季長平抽收回手站了起來
眼看著從自己手掌中抽走的胳膊,傅宛鴛十分遺憾的微撅了嘴。
季長平好笑得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又在委屈什麼了。
又是被男神送回家,但什麼連著兩次都和想像中的不一樣,而且明顯這次比之前喝醉酒還要遭一點,雖然她解釋了一通,但也不知道季長平信不信,十有八九會把她當成水性揚花的女人了……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季長平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一路無言
轉眼便走到了街口,季長平停下腳步「去吧,我看著你走」
完了完了,都不送到家門口了,耷拉著眼尾有些哀怨的看了眼就百步開外的玉瓊脂
戀戀不捨道 「今日多謝先生相助,那,宛鴛就告辭了」
季長平微微頷首,看了一眼傅宛鴛因為哭得太厲害而有些紅腫的雙眼,臉上的胭脂也花了些,到底還是個小姑娘,縱然膽子再大……這一回怕是也嚇得不輕,輕嘆一聲從喉間吐出二字「乖些」
淡淡的兩個字卻聽得傅宛鴛心尖一顫。
嚶嚶嚶……
儘管傅宛鴛一步三回頭,走的溫溫吞吞,季長平卻不為所動,只如他所言站於街頭看著她走遠。
一直到看著她進了門,才轉身離開。
「人呢」季長平冷聲問
「還扣在船上」一直跟在後面的陳風上前兩步說。
「查的如何了?」
雖然季長平沒有說是誰,但作為一個專業的心腹陳風就是知道他問的是誰……
清了清嗓子「傅姑娘年方二八,秋水縣人氏……」陳風將這兩日查到的都說了一遍,二人也回到了船上
才十六歲嗎?還真是小呢。不過膽子倒是不小。
「玉瓊脂的每月租錢是多少?」季長平靠在椅背上問
陳風暗自慶幸自己查的仔細,要是換了自己那個二楞子弟弟肯定被大人給問懵了
「說來也奇怪,那條街上普遍租錢在每月十兩銀子左右,不過傅姑娘這鋪子租來才用了二兩銀子。」
「呵」季長平輕笑一聲,眸中卻絲毫不見笑意,與小姑娘所說倒也相仿,只不過是不是沈崇心善就不好說了。
而且,這麼嬌滴滴卻又膽大包天的性子,怎麼也不像陳風口中所說的那個唯唯諾諾會為了一個沖喜所嫁的男子而自裁的女人。
冷了聲「將人帶上來」
沈崇被帶上來的時候還是渾身濕透的,塞在口中破布一被扯下就粗著嗓子叫罵「你是哪來狗東西,連我都敢抓,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膽!」陳風上前朝著沈崇就是一記刀背,沈崇下一被打趴在地上,痛的弓起了身體。
季長平勾了唇冷笑一聲「哦,那你說說你是誰。」
沈崇趴在地上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此時酒已經徹底醒了,掙扎著看了眼坐在圈倚上似笑非笑的男人,他從未在雲陽見過這個人,怕是個外鄉人,也難怪不認識他,再看季長平不過一副文雅的讀書人模樣,頓時底氣足了不少。
「你可知我爹可是沈萬財沈員外!就是知府大人來了,那也要是給我爹三分薄面的!」
「原來是沈公子」季長平嘴上說的客氣,面上可是半點客氣也沒有,眸光犀利
沈崇當他怕了,口氣硬了不少「知道就好,還不趕緊把爺放了,爺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
長指輕叩著圈椅的扶手,季長平看了眼地上的沈崇「沈公子,接下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你若配合些,我便留你一命,你若不配合……那麼,我便殺了你,來餵這湖裡魚」
明明是雋朗溫文的模樣,卻偏偏用清冷淡漠的聲音說著這樣駭人的話
沈崇驚恐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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