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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宛鴛仰頭親了親他的下頜。才坐直了身子。
「我來說,先生來寫。」傅宛鴛從邊上拿起了信紙鋪開,又將筆遞給他。
季長平卻沒有接「自己寫,正好讓我看看你的字練的怎麼樣了。」
傅宛鴛心裡發虛,季長平在教她習字一事上向來認真,可是她在他離開雲陽後就幾乎沒有提過筆了。
一想起自己當初寫過的那幾千遍字,傅宛鴛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季長平彷彿沒看到一般,抬手在她臀上輕拍了下,抬了抬下巴「寫吧。」
傅宛鴛只能硬著頭皮開始寫。寫了兩行,忍不住回過頭去看身後的男人,卻發現他正靠在椅背上閉目休息。
這才鬆了口氣,洋洋灑灑的足足寫了兩頁紙。
擱下筆拿起信紙吹了吹。
季長平睜開了眼睛「寫好了?」
傅宛鴛點頭「好了」
唇角抿了個笑,襄鈴收到她的信指不定有多激動呢。
「我看看。」
傅宛鴛倏的一下將拿著信紙的手背在身後,一本正經的看著他「這些可都是私房話,不能給你看。」
她那幾個狗爬字要是被季長平看見了,指不定就得罰她重寫個百十遍的。她這雙手還想要呢。
季長平慢條斯理的點了點頭「那就封起來吧。」
傅宛鴛鬆了一口氣,小心的背過身,將信仔細的疊好,裝進信封內。
卻不料聽見季長平淡淡道「將啟封詞寫上。」
傅宛鴛一個怔愣,這人太狡猾了!
咬牙忿忿然的寫上襄鈴親啟四個字。
「好了」
季長平從她手裡抽出了信封。還算端正,不過下筆無力,行筆不穩,顯然這半年來是從沒有練習過。
他離開的這半年,她果真將他忘得乾淨徹底。彷彿他從不曾出現過一樣,沒有在她的生活裡留下一絲痕跡。
她提起雲陽的時候滿眼都是嚮往和懷念。
當初暗衛從雲陽傳來的信件還被他鎖在櫃子裡。他不能斷定她除了心心念念她的好友和鋪子以外還有沒有記掛著其他的人。
小姑娘此刻雖然乖順,可他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
傅宛鴛見他沉默不語的樣子,心裡一陣發虛。
小手攀上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輕喃道「先生別生氣了。」她只當季長平是在惱她沒有認真練字。
季長平扣著她的下巴微微施力讓她看著自己「我為什麼生氣?」
傅宛鴛撅了撅嘴「我也不是貪懶不願意練字。」
「可是我一拿起筆,就會想到你,心裡就難受的緊。」
季長平看著她低垂著腦袋委委屈屈的小模樣,心頭一軟。
無聲輕笑,自己竟然也患得患失了起來。小姑娘如今就在他懷中。心甘情願也是他的,不甘不願亦是他的。
傅宛鴛半點沒有察覺男人的心思,只惦記著千萬不要讓她重寫才好。
主動貼上他的唇「不罰字好不好。」
好,怎麼不好。
季長平用手壓在她的腦後,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
不知是誰先亂了呼吸,書案上的章奏筆硯被季長平一把推落在地上,的地面上墨汁四濺,甚至濺落在了章奏之上。
季長平小心翼翼的將傅宛鴛壓在書桌上,垂眸凝著她,不打算再剋制「乖,疼就告訴我。」
傅宛鴛眼中氤氳著水霧,神色早已迷亂,又嬌又軟的喊著他。細白的脖頸向後仰起,就像是瀕死的天鵝。
抓心撓肺。
書房外守著的丫鬟面紅耳赤的遠遠的退到了院中。
傅宛鴛早已疲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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