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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遠處觀望,那柔軟的布料包裹著陸雪羽的屁股,腰線太低了,幾乎要露出股溝。上衣捆綁著他的腰肢,細嫩的一縷,用手就能掐得過來。
這真是一個好屁股,像桃一樣鮮美多汁。
也是一縷好腰,柔韌細膩,再往上就能摸到他想摸的地方。
陸雪羽在情動的時候會抓著他,不知所措,但身體的反應又是那樣真實,從不壓抑自己,透著種天真的y欲感。
嚴一維肖想著那隻屁股,它曾經是他的,後來又不是他的,但它早晚會是他的。
只屬於他一個人。
必然只有他一個人,是它的主人!
這許多天,他沒有再管陸雪羽,他們之間也沒有說過話。
他走上前去,看到陸雪羽撅著屁股在看一隊螞蟻。這裡的螞蟻也比國內的大,每個都是磨刀霍霍、悍勇無比,即使在人的眼皮底下,也都在井然有序地搬運著食物。
他走近,站在小孩身邊問:「在看什麼?」
陸雪羽含著冰棒對他道:「在看螞蟻啊。」
他認真地看著那隊螞蟻,再舔一口要化了的冰棒,那隊螞蟻也認真嚴肅,搬運著一丁點的食物往自己的家爬去。
「他們要回家了。」
陸雪羽說著話的時候透著種淡淡的涼薄。
嚴一維站在一旁,陪著他看螞蟻。
隔壁兩個崽子已經挖土挖得一身髒汙,興奮地撞進陸雪羽的懷抱。陸雪羽嫌惡地避開,吼他兩個小侄:「快去洗手,不洗手別想碰我了!」
他拉著兩個侄子去洗手。
下午他們就踏上了奔波的旅程。好在這次嚴一維借了兩輛軍用車,載著陸雪羽、兩個崽子和一堆貨物,往隔壁城鎮而去。
他們一個月內換了三個地方,每個地方都只駐足幾天。大人奔波都堅持不住,小崽子更是開始生病發燒。陸雪羽抱著發燙的阿雄在吉普車的篷子裡顛簸。
他面色如霜,只望著外面飛越過去的山脈。在阿雄拉了四五次肚子,脫水發熱到暈厥說胡話的時候,陸雪羽再支撐不住了。
他跑到前面去找嚴一維,嚴一維跳下車對他道:「你跟著車隊走,我帶他去看病。」
隔壁最像樣的城市也離這裡有半天的路程。
陸雪羽哭都哭不出來,只顧點頭。
他雙眼含著眼淚,望著嚴一維。
嚴一維看著他,接過孩子,跳上車去先走了。
陸雪羽望著遠去的車輛,他和阿英站在一片荒野的路上,心裡裝得再也不只是阿雄一個了。
陸雪羽在夜裡等到零點半,嚴一維也沒回來。他安撫著阿英先睡下,自己抱了個小馬紮在門口等。
夜色流淌,在異國他鄉,陌生的住所,他如浮萍孤零零地淹在這孤島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著。就在他以為嚴一維今夜都不會出現的時候,男人忽然從夜色裡走了出來,如同天神降臨,他一身野地作戰服在夜幕中充滿了安全感。
陸雪羽望向嚴一維:「?」
嚴一維如野獸般地望著他。
「孩子沒事。」
陸雪羽輕舒一口氣,但是……
「任小姐找來了,她不許我在那,就回來了。」
陸雪羽蹙起眉頭。嚴一維沒說的是,任小姐把他當作拐賣兒童的罪魁禍首,多次聯絡陸雪羽都沒有訊息,輾轉多地才打聽到他們在國外某市,她愛子心切,又有了錢,竟漂洋過海一路找來。她在某市閒逛的時候好巧不巧碰到武安,這下,正好讓她撞上阿雄生病。她聲稱要告嚴一維,嚴一維見阿雄沒事,有親媽陪著,便先回來了。
陸雪羽說不出的失落,阿英迷迷糊糊地光著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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