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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戰的那一日,趙人會殺了自己祭旗。
他嘆了口氣,以不嫻熟的姿態,將小小的嬴政抱在懷中:“但願,一切不會朝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
幼崽政還是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哪裡聽得懂嬴異人在說什麼?
他突然從一個舒適的懷抱,換到了另一個不舒適的懷抱中,自然免不了在嬴異人懷中扭來扭曲。
嬴異人感到很奇怪,別的嬰兒感到不舒服,早就已經扯著嗓子開始哭嚎了。
他懷中的小嬴政,卻只是哼哼唧唧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這也讓嬴異人倍感驚奇。
嬴異人一面伸出手去戳著幼崽政的小臉,一面對身旁的趙姬道:“這孩子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啊。”
剛剛生產完的趙姬面色還有些虛弱,她望向嬴異人懷中那團襁褓的目光中,滿滿都是慈愛之色。
“的確,聽產婆說,政兒只在出生的時候哭過,後來,他便不怎麼哭鬧了,讓人很是省心。”
嬴異人聞言,將懷中的幼崽政抱得緊了些。
在這種時候,新生命的出生,對於他而言,也是一種慰藉。
“政兒啊政兒,但願你能平安長大。”
若是連嬴異人的兒子都能平安長大,他這個秦國質子在趙地自然也會安然無恙……
與此同時,秦孝公位面
嬴渠梁與白起的談話進入了尾聲。
“寡人注意到,你在說起稷兒早期的功績時,眼中彷彿有光。為何到了後期,眉宇間卻總是帶著幾分鬱色?”
在對孫子有了一定的瞭解,滿足了好奇心之後,嬴渠梁終於開始切入正題——弄明白嬴稷與白起之間那微妙的關係,才是他進行這場談話的主要目的。
“我……”白起的臉上,又露出了與方才如出一轍的猶豫神色。
他低聲道:“我也不知,我只是覺得,王上不像從前那般信任我了。”
明明他為秦國立下的功績越來越多,他與秦王稷之間的關係,卻似乎越來越遠了。
白起也不知道,他們是何時,又是如何走到了這一步。
這時,門口的人通傳,道是嬴稷求見。
白起眼中倏然閃過一絲慌亂之色,他明明已經打贏過不知多少場戰役,但在面對自己的主君之時,仍然像個沒有做好準備的毛頭小子。
嬴渠梁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而後對著門口道:“讓他進來吧。”
宮殿的門被開啟,門外傳來嬴稷懶洋洋的聲音:“大父在與白起說什麼呢,怎麼不叫上稷?莫非,稷在大父面前還不如白起討喜嗎?”
嬴渠梁笑著道:“誰能為寡人打勝仗,寡人就喜歡誰。白起可是剛剛為寡人奪回了河西之地,寡人稀罕白起,有什麼不對嗎?”
“對,太對了!不止大父,就連稷,也很稀罕白起。”嬴稷似真似假地道:“不過,白起是稷帶來的,是稷接了大父的《求賢令》!大父可不能稀罕白起勝過稷啊!”
“這是自然。稷兒這般有本事,給我秦國長了臉,寡人自然不會看重旁人勝過你。”
嬴稷一聽這話,就知道嬴渠梁與白起方才的交談中,資訊量有多大。
白起怕是將他知道的那些東西,都抖給嬴渠梁了吧?
想到這裡,嬴稷看向白起的目光變得有些微妙。
這時,嬴渠梁卻擋在了白起面前:“是寡人讓白起將你的那些往事說給寡人聽的,你要是不高興,只管衝著寡人來。”
“大父說得哪裡話,您想要了解稷,稷怎會不高興?下回,大父若是想知道與稷有關的事,只管來問稷就好,稷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行,那寡人可就問你了啊。白起這麼聽話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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