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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咎也知道輕重,這種事兒他怎麼可能和外人說?問閻雲舟也是想要心中有個數。

「我明白輕重的王爺。」

寧咎看著閻雲舟的目光有些複雜,閻雲舟這話說的很有解讀的空間,他只說不會違背先祖意願,扶保李氏江山,也就是說只要這江山還姓李,那閻雲舟就不算是違背先祖意願。

如果閻雲舟幫另一位李家子孫登上皇位,那也不能算是造反?如今的這位皇帝他雖然沒有見到過,但是單就這些天聽到他的那些事跡,那也不是一個明君的主,最重要的是如今的局面,那位皇帝勢必是不可能和閻雲舟共存了。

如果兩者之間必須要一個人幹掉另一個人,那他絕對希望贏的人是閻雲舟。

「王爺想做任何事我都支援,不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王爺想贏,抱著必死的心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他對權謀之事不擅長,也不知道閻雲舟具體要怎麼做,但是從他上次的話中他也隱約有些感覺,閻雲舟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信心,他現在按時用藥看似配合只是因為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死而已,一旦他想要護住的人護住了,安排好了身後事,那就真的沒什麼牽掛了,這樣的病人實在不算是他眼裡的好病人。

閻雲舟看向他,寧咎那雙很精緻的眼中帶著一股他看不懂的擔憂,仰仗他的人多,依靠他的人也多,倒是很少有人和他說這樣的話: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革命?」

寧咎擺了擺手:

「那不重要,王爺只需要知道,你未必是沒有救的,抱著一份希望對身體也有好處。」

他見過不少的病人,內心對那種態度消極的病人其實一直都很頭痛。

閻雲舟微微垂眸,眼底有一絲苦笑,他只是習慣性做好最壞的打算而已。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管家忽然進來了,目光卻是第一時間看向了坐在閻雲舟躺椅邊的寧咎:

「寧公子,那鹿皮袋子好像真的不漏氣,您看看。」

說著他微微招手,後面的兩人拿過來了一個鹿皮袋子,那袋子鼓鼓的,寧咎站了起來,眼睛亮了一下,走過去捏了捏那個鹿皮袋子:

「嗯,還真是不漏,這個比瓶子方便多了。」

寧咎去一邊找了兩張硬一些的紙,做成了喇叭狀,用繩子固定在了那鹿皮袋子的開口處,將那喇叭狀的紙遞給閻雲舟:

「王爺,你試試這個,應該比用瓶子要好用不少,而且晚上的時候也可以用。」

時間已經不早了,閻雲舟臉上有了明顯的倦色,由著人扶著到後面沐浴之後就換了寢衣,他回來的時候寧咎還在屋內,寧咎今晚其實本來是想要熬個通宵製備酒精的,但是閻雲舟今天上午剛剛出現了呼吸驟停的情況,他怕晚上的時候他的狀況會不穩定。

自從上一次他被下了獄之後就再也沒有在閻雲舟的屋子睡覺,今天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有所緩和但是他也不想這麼巴巴的回來,可不看著,萬一閻雲舟晚上真的再一次出現心梗的情況,那多半就凶多吉少了。

算了,他一個病人,自己和他置什麼氣啊,這麼想著寧咎也就想通了,想他在現代的時候,遇到不可理喻的病人不是也得忍著嗎?

閻雲舟換了一身白色的寢衣,身上披了一件深色的披風,披在身後的長髮還濕著,被暗玄扶著回來的時候就見寧咎還坐在剛才的躺椅上,坐姿很是端正,面上的神色是有點兒無奈?閻雲舟緩緩走近,眼睛掃了一眼那已經幾天沒有人住過的軟塌出聲:

「昨夜聽楊府醫說你就沒有睡什麼,今日好好休息,可還要回隔壁住?」

他這話落下的時候暗玄都看了看自家主子,這話說的好像寧咎就應該在這屋裡睡一樣?不過轉念一想,寧咎的身份可不就應該睡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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