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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雲舟靠在榻上,一抬眼就正對著寧咎的軟塌,這個為了不和他成親上吊了兩次的侯府少爺倒是有些意思。

寧咎這一天早起加上精神緊張,幾乎是沾上了床鋪就睡著了,半夜的時候隱約聽到了劇烈的咳聲,他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條件反射就要往病房沖,外面的暗衛聽到裡面的動靜都已經準備拔刀了。

屋內一片漆黑,只有帷幔的裡面傳出了咳聲,寧咎的神志驟然清醒,他現在不是在醫院而是在王府裡,裡面的咳聲發悶,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下去看看,只不過他可不敢直接掀開帷幔,也吃不準裡面的人醒沒醒。

「何事?」

縱使他的腳步再輕也還是驚動了裡面的人,寧咎立刻提起精神:

「王爺,你要不要喝水?我給你倒點兒?」

一隻骨節修長的手掀開了帷幔,裡面那人沉沉的目光落在了寧咎的身上,寧咎現在立刻後悔為什麼要下來問了,正要溜的時候就聽那人出聲:

「有勞了。」

他去了桌子上倒水,因為有之前那個下藥的事件在前,他特意到了桌子的另一邊倒水,讓閻雲舟全程都能看見他的動作,可千萬不要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這壺的底下是一個小爐,水還溫著,他端了過去,沒忍住還是出聲:

「王爺可以嘗試靠坐起來一些睡覺,這樣應該會好受些。」

閻雲舟喝了兩口水,抬眼看他,寧咎再一次後悔開口,這人不會懷疑他是嫌他吵吧?

「聽聞寧公子很是不滿這門婚事啊。」

寧咎心中一緊,他就知道原主在侯府弄出那尋死覓活的動靜肯定是瞞不住閻雲舟的,這個時候否認弄不好更惹的閻雲舟不快:

「皇上賜婚我哪敢不滿啊?開始是軸了點兒,但是後來一想,到這王府也未必比我從前過的更差,王爺英明神武,必不會受小人挑唆之言。」

他就不信閻雲舟沒調查過原主的身份,既然調查了肯定就知道他在侯府過的是什麼日子。

這一番話既剖白了內心,又吹了一波彩虹屁,還暗示閻雲舟肯定不會信他克他的鬼話,閻雲舟看著他似笑非笑:

「哦?看來寧公子是準備好好盡這焰王正室的職責了?」

寧咎手心已經出了汗,不過還是點頭:

「我們拜過堂的。」

床上傳來了一聲急短促的笑意:

「好,由你,去睡吧。」

閻雲舟身上那種壓人的氣場讓寧咎每一次和他說話的時候都忍不住有些緊張,畢竟那可是真的說一個不留就一個都不留的人啊,正這麼想著他又沾枕頭著了。

昨天累了一天加上他的作息實在和這個時代天亮就起床對不上,以至於外面的人都已經進來服侍閻雲舟起身的時候,那軟榻上的人還在睡著,但是王爺不出聲他們也不敢出聲。

閻雲舟睡了一夜精神比昨天看著好一些,他抬眼就看見了軟榻上那個一條腿騎著被子,一條腿抻到被子外面,腦袋半個都掉到了軟塌外,手臂都落到了地上的人。

知道的是明白的這是睡著了,不知道的以為是誰家的屍體忘了收,這屋子裡人來人往這麼半天都沒見人醒。

這就是他說的睡覺老實,睡覺輕,一叫就醒?

閻雲舟漱口時將茶盞重重的放在了託盤上,那個軟榻上的人皺了皺眉沒醒,今天怎麼說也是新婚的第一日,桃月已經在外面等著伺候了,經人提醒才趕緊進去給閻雲舟行了禮然後奔向自家公子。

「少爺,少爺?」

寧咎醒來,脖子一陣劇痛,這才發現他腦袋都睡到了軟塌外面,趕緊扶住脖子,猛然想起如今處境。

果然一抬眼就看見了那已經穿戴整齊被扶著坐起的焰親王,人家束髮戴冠坐在床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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