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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訓斥道。
傅延朝說:“我爸前幾天的所作所為您不是都瞧見了。”
傅延朝見鐘樂在一旁專心望著自己,剛才的親吻,讓鐘樂的唇色都深了許多,水盈盈的眸子因為生病而泛紅,看得傅延朝一陣心軟,他伸出手摸了摸鐘樂的唇瓣,淡淡道:“他不是說,我要一意孤行的話,他就當沒我這個兒子,任我自生自滅嗎?”
鐘樂並不知道電話另一邊的傅老爺子說了什麼,只見傅延朝丟下一句:“您也別管我了。”
“馬上期末了,過年的時候我會回來看您的。”
隨後,傅延朝結束通話了電話,並撲身上前,將鐘樂再次圈到懷裡,摔在枕頭上的鐘樂一個猝不及防,本就感冒未愈,便嗆咳起來。
傅延朝本想繼續剛才的話題,想問他“準備幫自己什麼?是用嘴,還是用手。”
結果鐘樂這麼一咳,他這騷話也說不出口了,倒是溫柔給他拍背順氣,隨後又將一早就倒在杯子裡的溫水遞給他喝。
鐘樂坐在床上,傅延朝面對面站在床邊,守著他喝過水後,又將溫度計拿出來重新給他量體溫。
鐘樂很乖,傅延朝遞水他就喝,讓量體溫他也乖乖抬手。
他因為感冒而聲音沙啞,“你不出國啊?”
傅延朝笑著反問他:“你在國內,我出去做什麼?”
鐘樂聽後壓抑著心中的激動,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你想出去,或者有其他自己的想法,我都尊重你的。”
傅延朝很快回答,“我的想法就是跟你在一起。”
他微微彎腰道:“上次是誰還哭著說,以後要跟我以前上大學?”
提起之前的事,鐘樂覺得怪難為情,他不看傅延朝了,抓起被子悶聲道:“我,我要睡了。”
傅延朝當真在鐘樂家住下了,他回別墅那邊收了些衣服就回鐘樂家了,代初荷作為母親,難免心疼兒子,讓司機老陳帶話給傅延朝。
傅延朝壓根兒不理睬,收拾好東西讓對方轉告他媽,“告訴她不用擔心。”
他回到鐘樂家,本想週一就去學校,結果他感冒好了,鐘樂卻反反覆覆發燒,遲遲不好。
傅延朝覺得吃藥沒用,想帶他去醫院做檢查打吊瓶,結果鐘樂說什麼都不肯。
傅延朝被家裡斷了經濟來源,鐘樂的存款並不多,他是不願傅延朝過自己當初拮据的生活,他對傅延朝倒是大方,但面對自己不願浪費一分錢。
他倔得很,不肯去醫院。
前幾日的分別,又加上鐘樂病懨懨的模樣,傅延朝實在很難對他態度強硬。
周天下午鐘樂再次發燒時,傅延朝將東西都收拾好了,準備帶他去醫院,鐘樂縮在沙發上,環抱著膝蓋搖頭說不去。
傅延朝皺著眉頭,稍嚴厲了些,“病了不去醫院,使什麼性子?”
其實聽起來算不上在兇,但或許是因為生病讓人心理更加脆弱,抑或者是因為前幾日的分開,仍讓人心有餘悸。
鐘樂事後想來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但當時他還是控制不住,突然眼眶就紅了,用低啞的聲音反駁傅延朝,“我並沒有。”
那語氣那眼神,傅延朝只有舉手投降的份。
最後醫院沒有去成,吃過一次退燒藥後,鐘樂又暫時得到緩解。
週一的時候,傅延朝給鐘樂請了一天假。
儘管鐘樂很嘴硬,說自己已經好了,但傅延朝卻假裝沒聽見。
萬般小心照顧著,他連鞋襪傅延朝都是親自給他穿,好在沒有再發燒。
週二兩人一同上學時,不光同學,連班主任也很震驚。
傅延朝這樣的家庭背景,哪怕秦老師是班主任,很多事他也管不了,傅延朝停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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