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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的旖旎,傅延朝髮梢溼潤,身上還有汗珠,鐘樂躺在他身邊還沒睡著,傅延朝心都軟成一片,揉了揉他的耳垂,溫存之際問他,“要喝水嗎?”
鐘樂側躺在床上,連手指都無力,臉頰的紅暈蔓延到了脖頸跟胸口,眼神卻迷茫透著憂鬱,並不回答他的話。
原本火熱的空氣漸漸冷了下來,傅延朝問:“鐘樂,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他盡力改變了,想心平氣和坐下來跟鐘樂好好聊聊,若是鐘樂覺得自己對他不好,傅延朝可以順著他繼續改。
只要他們不分開。
他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鐘樂的回答,就在傅延朝以為鐘樂又像平時一樣選擇無視自己時,鐘樂竟然開口了。
“你對我,是好的”
鐘樂仰頭看著他,輕聲問:“傅延朝,為什麼?”
他困惑不解,倘若傅延朝一直對自己很壞,或許鐘樂會恨他,可傅延朝偏偏後來給他表白,對鐘樂很好,一副誠心悔過的模樣。
鐘樂是個很心軟的人,他做不到忘記跟原諒,又惶恐傅延朝的改變。
反覆掙扎,過度內耗,走向枯萎如今聽見鐘樂問自己為什麼,他依舊小心翼翼,活像只明明沒什麼威脅力的貓崽,還要假裝伸出爪子試探。
前世他們認識了八年,傅延朝太清楚鐘樂的性子了,他又一次慶幸能夠回到高中時期,回到在許多錯事未能釀成前。
鐘樂只覺得傅延朝望向自己的眼神,愈發堅定熱切,他有些受不住,輕咳一聲問:“你在聽嗎?”
傅延朝聽他聲音怯怯的,便知鐘樂問出這話已經鼓起勇氣。
千言萬語傅延朝此刻也沒法說出口,他只是將飯盒往鐘樂面前推了推,認真道:“我想跟你當朋友!”
鐘樂有點勉強地接受了傅延朝的回答。
週末這兩天,傅延朝除了三餐時間準時出現在鐘樂面前外,其他時間並沒有閒著。
事情辦砸了,曹宇暢的堂哥在私人會所裡面,拉著曹宇暢跟顧堇商討對策。
顧堇正握著球杆,鬆弛道:“慌什麼,不就是個鐘樂,別說傅延朝了,我都看他不順眼。”
顧堇頓了頓,利落地將黑8球打進後,扔下球杆,抬眼看向正焦頭爛額的兩人,“不過,說到底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傅延朝可不需要你來幫他動手。”
“嗐我這不是”
他看了一眼自家堂弟,希望他能為自己說兩句話。
但曹宇暢並不在意,他跟傅延朝認識的時間雖不及顧堇久,但兩年相處也知道對方是什麼性格,料定傅延朝不會有什麼反應,最多就是他堂哥想求的事兒黃了而已。
可他們都預料錯了,趕來的傅延朝臉上的寒意,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低氣壓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顧堇和緩開口,企圖打破這種沉寂,他走上前拿了一支新球杆給傅延朝,並邀請他開一局。
但傅延朝卻沒看他,並將那球杆朝著曹宇暢那草包堂哥那一砸,他故意偏了偏,球杆沒砸到人,倒是後面精美的水晶擺件滾落碎了一地。
巨大的聲響跟剎那間的爆發,曹宇暢跟顧堇都嚇得身形一僵。
室內鴉雀無聲,傅延朝嘴角下壓,厲聲道:“別讓我發現你再找他麻煩。”
“是是”男人腿軟地扶住旁邊的椅背,本想開口說點挽回的話,傅延朝又說:“週一早晨,去給鐘樂道歉。”
這番話是對曹宇暢還有顧堇說的。
眼瞧著已經傍晚五點了,傅延朝要去找鐘樂,不想再跟他們廢話。
剛出了會所門,顧堇就從後面追了上來。
顧堇將要上車的傅延朝拉到一旁,“我有話要跟你說。”
傅延朝冷淡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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