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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性子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聽了這話,香取遙有些複雜的抬頭看著條野,他坐在馬桶蓋上,本來身高差距就比較大,這麼一抬頭就脖子很酸。
站起來把條野拉過去,推著讓他坐在馬桶蓋上,自己面對面的坐在他大腿上。條野好像是有些疑惑的,都能夠看到他臉上飄出來的問號。
這是複合了?他有些不敢相信,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心裡有些美滋滋。
香取遙無情的擊碎他的幻想。別做夢了,我只是懶得抬頭。他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理直氣壯的拉起條野的手放在後脖,捏捏,好酸。
條野偏了偏頭,力度適中的按捏著。他按過無數人的後脖,這裡是要害,他可以輕鬆的捏斷如此纖細的脖頸,純粹是在給別人按摩的這種作為,也就只有香取遙感受過。
還真是個普通人啊,別說是敵人了,就算是能夠託付後背的同事,也不會有人願意被他碰到這個地方,透過手心能夠更好的讓他感知到對方外在內裡牽引出的情緒。
香取遙的心跳和體溫都隨著接觸的部位清楚的傳遞過來,他知道對方現在很放鬆,像是一隻被安撫得很舒服的貓兒一般,下巴抵在他的肩頭髮出愜意的咪嗚聲,若是有尾巴的話此時應該是左右搖擺著。
按著按著,條野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未免也太放鬆了吧!
你根本沒把剛才我說的我放在心上吧!
香取遙懶懶的抬起眼皮,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什麼話哦,那個什麼天人之類的嗎?恩,我不清楚哦。
撒謊太不走心了!你的心跳根本不是這麼說的。
哦,那我承認了,是我乾的。感覺到條野的身體有些僵硬,香取遙拍了拍他的後背,乖哦乖哦,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並沒有猜到。條野放下了手,將人緊緊抱在懷裡,幾下深呼吸好讓自己能冷靜下來。我只是在套話。
啊,所以你一開始不認為是我乾的,就是隨便找個理由拿我當嫌疑犯恩,嫌疑犯的話我就不能出境了。香取遙想明白了,將人推開些許,腮幫子鼓鼓的,悶悶的說,果然是你能幹出來的事。你真的是認真的打算著複合嗎?
你瞞我的事情還挺多的。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剛才香取遙的話不明不白的,雖然認為對方不可能搞出什麼破壞社會的事情,但萬一呢?
你該不會真的跟那個什麼組織有干係吧?
如果我說是呢?你要把我斃了嗎?香取遙挑釁的問。
這個問題很尖銳了,條野還認真的思考起來。就算是用獵犬的法外豁免權,你也要接受很多層的審問手續,我會爭取管轄權落在我手中嘖,天人五衰的事情搞得太大,很多國家都盯著呢,他還真沒把握能讓香取遙少受罪。
你別告發不就行了嗎?
你這是讓我在職業操守和你之間二選一嗎?
這次輪到香取遙說不出話來了,他想了想,想了好一會都想不出來能怎麼辦,條野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他小腦袋瓜上,給他揉太陽穴。
恩,再不揉的話這小子的腦子要打結了。別為難你的智商了,你就不是那種能幹壞事的人。連撒謊都那麼敷衍。
之前只是逗逗他而已,別說是他了,換個人過來都覺得香取遙做不來這種事,敵人是多麼不走心才會挑這麼個同夥啊。
我是之前來找表叔他們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一個大叔。香取遙乾脆坦誠布公,他在喝悶酒,喝了好多,我都怕他會死掉,就跟他聊了兩句。他說自己遇到一件很難抉擇的事情,但即便是再難也不得不走下去恩,說了一大堆很深奧的話吧,中心思想就是事情是要搞的,就是怕傷及無辜。
然後你是怎麼做的?
我陪他喝了兩口酒,順口就說,既然你決定不了的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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