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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嘟囔著說:還是不要了,雖然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我們又不是朋友,對陌生人這樣做不太好啦。
哎,是朋友就可以嗎?男人不解的歪了歪頭,鬆開了少年的手。
少年捂著自己脫離禁錮的手腕,看著上面留下的指痕,因為是面板很細嫩的體質,男人剛才抓著的時候用了點力道,在上面留下了像是被大力握住的觸目驚心的痕跡。他揉了揉並不算痠疼的手腕,嘟著嘴唇說道:小哥哥也真是的,不要對別人說這種話啦,哪有讓陌生人亂摸的道理。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訝異的看著這麼好看的男人,認真的詢問:難道小哥哥是那個?
哪個?對方柔聲的詢問著。不管是聲音、神情甚至氣質,都散發著無害溫和的氣場,也讓少年放鬆下來。
少年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他們後才小聲的問:小哥哥,是牛郎嗎?
男人:
你為什麼這麼想?聽出了語氣裡咬牙切齒的味道。
被對方溫柔的表象欺騙了的少年沒有感覺到他的不悅,而是進一步的說道:因為普通人不會這樣的吧,讓一個男生去摸自己的身體所以,小哥哥是牛郎嗎?他傷腦筋的皺著眉,不可以哦,就算是牛郎,我又沒給錢,你怎麼能讓我隨便摸呢。
那你給錢就可以讓人隨便摸?
恩我沒錢。少年沒聽懂對方刻意歪解的意思,而是非常沮喪的詢問著,可以給我打個折嗎?嗚恩算了,打折我也付不起吧。
男人頭疼的單手捂著額頭,似乎是有些難受的說著,你這小傢伙真的是算了,這也算是汙衊公職人員,加上剛才意圖襲警若是對方剛才摸上去了,就可以直接告他襲警了,有點失望。
哎?什麼警?少年眨了眨大眼睛,他剛才聽得不是很清楚,還想追問時,聽到了咔嚓一聲,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兩隻手被拷上了金屬手銬。
因為是從對方口袋裡取出來了,還留著體溫,手銬並不冰涼,但少年的心卻是如至冰窟。
明明還是笑得那麼溫柔,此時男人的模樣在少年眼裡已經換了一副面孔。他嘴角勾起愉悅的說道:拜你所賜,驚擾了我跟蹤的毒/販嫌疑人,本來可以在他們進行不法交易的現場將人一網打盡的,讓我做了白工不會以為輕飄飄幾句話就能夠蓋過吧
男人彎下腰,臉越湊越近,與驚慌失措而失語的少年面對面的,是能夠感覺到少年急促的鼻息撲打在臉上的近距離,還有嗅覺敏銳捕捉的夾著汗味和體香的氣息。
他沉聲的說道:我是條野採菊,一名軍警。現在以擾亂公安執法罪、汙衊和性/騷擾警察的罪行將你逮捕,請跟我走一趟吧,小傢伙。
少年:咦咦咦咦!!!好一會兒後,傳來了少年驚嚇過度的呼喊聲。
條野閉著眼睛聽著對方心率如過山車一般的轉變著,心情愉悅。雖然欺負一個普通又單純的少年人不太好,但是良心是什麼?他沒有啊。
這不是很有趣嗎?
今日下班後,他利用幾個小時處理完名下商社的事務後一時興起的在夜間的東京街頭散步,嗅到了那條小巷子裡有違法藥物的氣味,就想著抓兩個犯人拷問一下來放鬆放鬆,卻恰好聽到了勒索的動響。
藥物的氣味是從勒索的犯人身上聞到的,量不多也不少,可能是二道販子。從現場的動靜推算出這幾名混混並不是想要金錢那麼簡單,可能是覺得那個受害者長得還不錯,正好綁架了賣給一些喜好這種青澀少年的富人取樂。
嘛,不過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竟然產生這種綁架還有拐賣的念頭,真是世風日下不知所謂,抓住的話盡情拷問,讓他們精神崩潰就此壞掉也是可以的吧~
可在他剛準備動手,那個少年已經身手很利落的幾個連環踢將幾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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