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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隨便在附近買一束吧。香取遙說著,推著他的後背往門口走去。耽誤您時間了,請去上班吧,路上請小心。
條野微微皺了皺眉,又舒展開來。嘴角的弧度上揚些許,是香取遙慣常見到的笑容。好哦~我會小心的~
軍官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香取遙倚靠在門框,看著他的背影,視線堪稱貪婪的注視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間。他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不舍的收回目光,關上大門,背部靠著門板慢慢的滑落。
他蹲在地上,臉埋進膝蓋裡,肩膀一抖一抖的,沒有傳出絲毫的聲響。
他不知道自這種表現到底有什麼意義,思考對於香取遙來講是一件很折磨的事情。思考往往與詛咒掛鉤,但是這時候卻不得不轉動他那僵化的大腦。
在離開撫養他的家庭之前,香取遙曾經看過一本書。書名已經忘記,是一本沒有什麼深刻含義的純愛小說。他至今還記得上面有一段話。
主人公說:情愛猶如花種,在春天綻放,在秋天落地,在冬天枯萎,在夏天腐爛。
室內的空調轉動著發出嗡嗡的細響。七月的陽光烤著路面,被空調送出的冷風驅散了熱度。
是夏天啊。
58、第二章
鐘點工在中午準時到來, 還帶了一捧藍色的玫瑰花。香取遙當時躺在陽臺的涼椅上曬太陽,看到她把花插在花瓶裡放在一邊的茶几上,歪了歪頭, 無聲的詢問。
是少爺讓我買的。花刺已經剪掉了,少爺吩咐我每天都要帶一束過來。這名鐘點工是條野家裡的傭人,所以會用少爺來稱呼條野。她大約三十來歲, 微胖,笑起來時會露出兩個酒窩,是名開朗健談的女性。
香取遙的性格比較悶, 只是定定的看著那束花,她也沒在意, 熟練的開始打掃公寓。她的手腳很快,也很擅長清理工作,還為香取遙熱了便當放在餐桌上。
看到香取遙將便當全部吃完, 她站在一邊笑道:香取少爺今天的胃口真好。平時總會剩下一些,到現在她還摸不太準香取遙喜歡什麼食物, 感覺他什麼都吃, 又都吃不多。
香取遙看了她一眼,輕輕的嗯了一聲。他開口喊出她的名字。惠子阿姨, 能給我帶一點新的顏料嗎?
惠子道:那我現在就讓北野先生送過來吧。北野是條野家的管家兼司機,每次香取遙出門時都是對方專門接送。
很快的, 北野就送來了他所需要的顏料, 香取遙話不多,性格靦腆,面對身形壯碩又繃著臉的北野時總是有些放不開。送走他們二人後,他踏進了另一個房間。
公寓裡有一個向北的房間是屬於香取遙的畫室,窗簾常年拉著, 沒有陽光,即使是白天也要開著燈。畫畫是香取遙去年培養起來的興趣,拒絕了條野給他聘請老師的建議,說是畫畫,其實更像是隨意的在畫板上塗抹顏色。
不過條野說,他在這方面很有天賦。說他對色彩的把控能力很強,很有自由主義畫派的風格。
香取遙拆開新買的顏料,隨意的挑了幾管顏色擠在調色盤上,拿起一根比較粗的畫筆,坐在了中央的椅子上,更換了畫板上的白紙,手裡拿著畫筆,看著調色盤有些出神。
他記得,一開始畫畫的理由,是因為條野。條野的出身很好,這種富家子弟從小就接受各種精英教育,他第一次與對方出門時是去新開的畫廊。對方雖然看不見,不過他對藝術性的東西很感興趣,而且光靠嗅覺就可以大致的想象出畫作的模樣。
公寓裡的格局傢俱也是按照條野的吩咐佈置,他鐘愛瓷器,還有專門的架子用來存放一些有收藏價值的古董。有時候香取遙都搞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在情人的公寓裡放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
他對其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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