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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節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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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縱橫千里,東接廬州,西接南陽,範圍很廣,是揚子江與淮水的分水嶺。早年淮東流馬寇多發源於此,陳韓三也是在這裡起家,不失為一個休生養息的藏身之所,而江寧還沒有餘力派兵馬進淮山來征討他們。

馬彪說道:“長樂王麾下許多老賊頭,都發跡於淮山,對淮山的情形掌握,比我們不弱,他會容我們在淮山藏身?”

隨州在淮山西南麓,在地勢當然遠不如控扼襄漢的襄陽重要,但羅獻成這兩年來刻意經營隨州,將老營也放在隨州,多半是有打不過就藏身進淮山的心思。

如今羅獻成兵多將廣,號稱擁兵二十萬,又將淮山視為自家的後花園,怎麼輕易讓別家勢力進入淮山藏身?

這的確也是一個問題。

陳韓三一時間也無以為計,但他不敢在地勢開闊的平原上耗著,萬一給淮東騎兵咬上,身後三千多殘兵都不能保住。沒有兵將,還談什麼翻身?

眼下淮東、淮西、長淮軍、梁家十數兵馬都堆在北邊,根本沒有機會北上去投燕胡,陳韓三也沒有膽子去自投羅網。

不管是投羅獻成還是藏於淮山之中,或南下避開兩淮強兵,都要先進淮山,先熬過這陣子,再觀望形勢,圖謀東山再起的機會。

淮河在酷寒的冬季凍實,橫在陳韓三面前,是一個絕大的諷刺,但也開啟陳韓三往西南逃竄的道路;不然給淮河封鎖在北岸,這麼多人又找不到渡船,那更是欲哭無淚。

小心翼翼的跨過冰封的淮河,陳韓三在息縣停留了一天,就繼續南下,繞過信陽,進入淮山與桐柏山相接的崇山崇嶺之間。

即使對羅獻成戒心很強,但進入羅獻成的控制區域外圍,照著規矩也要打聲招呼,隔著些距離,也不是羅獻成派兵過來,硬將他們吃下去。

陳韓三派馬臻代表他翻山越嶺去隨州與羅獻成接觸,他則率部在桐柏山東麓佔了幾座村寨,圍住一座山中湖谷,整頓兵馬。

好在當初也防備徐州生變,留在荊馬南岸的三營兵馬,都是忠於陳韓三的精銳,領兵將校都是陳韓三的子侄、親族,南逃路中,也保持較為完整的編制。一路收攏殘兵,倒是能保證陳韓三自始至終牽牽的掌握這支殘兵,而沒有在逃亡過程中,徹底的崩潰掉,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雖說一直到十一月下旬,淮東、淮西兵馬都壓在北線,無暇來顧及他們這一支殘兵,但從陳韓三往下到普通兵卒,都成了驚弓之鳥,嚇得夠嗆,直到進入淮山之中,才稍稍有了些安全感。

為了獲得補給,陳韓三稍站住腳,也顧不上“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就縱兵大掠周邊。大潰奔逃過來,軍心惶惶,也需要大肆發洩一下。飲過血肉、操過娘們,死也無憾,發洩過,才能找來兇殘的性子來,才能安定軍心,不然這支殘兵處於驚惶不安之中,遲早會崩潰掉。

陳韓三他自己也需要發洩,從劫掠來的女子裡挑了兩個長相清秀的,帶入房中來。

山野無絕色,但山清水秀,女人倒也靈秀,在燒了火盆的室內,兩個女人給剝掉精光,抖抖瑟瑟的縮在床頭尾,白嫩的身子水靈靈,端是誘人。陳韓三這時意識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此兩具鮮嫩的身子楚楚可憐的擺在自己面前,但胯下那活兒竟是沒有半點反應……

陳韓三撲上去又啃又咬,連扣帶摸,搞了半天,身下之物都還是沒有反應,不由意識到徐州之敗他趟馬過荊馬河時,腰下給冰水浸過,事後過了許久,才換衣物。

這路來奪命奔逃,雖覺得辛苦,卻沒有想過胯下那物竟給凍殘了!

陳韓三呆坐在床上,有些無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又一個打擊。

那兩個女子有一個是小媳婦,心嚇得要死,掙扎了許久,也沒有以死守節的勇氣,掙扎不過,也認了命,便想豁了過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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