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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節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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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意,含嬌帶媚,只是下一瞬感覺到林縛的手指探到臀根上輕撓,奇癢無比,又忍不住股心間的酥麻,似有津水滲出來流到林縛手指與自己臀根之間,看到林縛嘴角浮起捉弄人的淺笑,君薰又不堪嬌羞的閉上眼睛,只是抱緊他健壯的後背,想著要跟他融到一起。

君薰肌膚粉滑嬌嫩,脖子梗都火燙燙的透出春意盎然的紅暈,使人愈覺得銷魂,胸口相貼,林縛在她最軟彈、豐嫩的臀及大腿內側摸捏,待她津水滋足,便春風二度,到天光大亮才偃旗息鼓……

君薰雖說身子綿軟無力,但是初作新婦,要給這宅子裡眾人留個好印象,也顧不上在林縛面前袒胸露體,掙扎著坐起來,才發現昨夜溼痕已幹,清晨又濡/溼了一片,血跡紅豔彷彿明麗秋花映在床單上。

君薰才想一件極重要的事情昨夜未做,不由的沮喪,推著林縛死沉的肩膀,嗔怨道:“都怨你欺負,這下子怎麼辦才好?”

林縛欠著身子看那紅溼處,才想到新婚之夜應該在身下墊一方雪白綢巾或汗巾以證元紅,這塊方巾會給女人視為最有紀念價值的物什藏於箱底——他是根本想不起這一節來,君薰一時緊張忘了這關鍵的一環,難怪她如此氣苦,笑道:“你將床單剪一塊下來就是……”

“也會給別人笑話毛手毛腳的啊,”君薰氣苦的說道,“我娘一直都怨我沒有個女孩子家的樣子,我也認真的讀過《女訓》,你可會嫌棄我?”

君薰身上有一股子嬌憨、純真叫人迷醉,林縛絕不希望她學得跟她娘顧湯氏的世故、老練,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說什麼傻話,換作你給我生個女兒,我便將《女訓》撕掉、燒掉,絕不叫她讀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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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開啟房門,小蠻端來熱水伺候新婦洗漱,斂袂施行道:“奴婢小蠻給夫人、老爺請安……”

君薰給搞了措手不及,漲紅了臉,要將盛熱水的銅盆搶端過來,不讓小蠻伺候,結結巴巴的說道:“怎……怎麼能讓你伺候,你我姐妹相處的……”

柳月兒已有身孕在身,小蠻也是早就定下來的側室名份,只是年紀尚少還沒有收進房來罷了,顧君薰進門之前,就有心理準備的。就算沒有這層關係,她與小蠻不多的幾次接觸,也是姐妹相處的,哪裡能安之若素的接受小蠻的伺候?

林縛在旁邊看得分明,不要看這小妮子比薰娘還要小一兩歲,心眼可比君薰多,笑著將銅盆接過來,說道:“這伺候來伺候去的,不要將水給弄灑了……”大婚次日午時還有宴請答謝至親,清晨頗為清閒,跟小蠻說道,“勞你的大駕,去將月兒找過來,一起吃過早飯,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大戶士紳之家,妻妾不同桌,林縛沒有那麼多講究,他知道君薰也不是有心機的女孩子,月兒性子也柔弱,小蠻會使些小性子,倒也知道分寸,要她們同屋吃飯,也不會有什麼妨礙。

聽林縛這麼說,君薰也不為意,還挽著小蠻的胳臂,說道:“你等我一會兒,我稍理一下頭髮,一起過去請月兒姐過來吃早餐……”

顧君薰如此好說話,一點都不拿架子,小蠻也不好意思給她臉色,這時候顧君薰從孃家帶過來的兩個使喚丫鬟過來伺候。林縛才知道她們倆一個叫翠兒,與小蠻同年,十六歲,一個叫採兒,年紀更小一些,才十四歲。林縛不知道岳母顧湯氏怎麼沒有派一個幹練的婆子跟薰娘嫁到崇州,也許她認為薰娘在崇州有盈袖照顧就足夠了。

想到這一節,林縛心想君薰還不諳世事,又沒有什麼心機,雖然有主母的名分,非必能將內宅的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她與盈袖是堂姊妹,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讓盈袖幫著君薰負責內宅跟女營的事務——柳月兒性子一向都柔軟,沒有什麼權勢心,什麼事情都放心交給王麻子跟珍娘做,林縛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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