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第3/6頁)
便意識到那木橛子似的硬東西是什麼,春睡遲遲的秀面頓時漲了緋紅,拿起鞋子赤腳溜回自己房裡去。
“她穿著衣裳呢,”林縛腆著臉小聲跟柳月兒解釋,“說是守夜,倦了就一頭睡下,我也不能將她趕回屋去。”
“你將她收了,我會說什麼?蘇湄姑娘在外面等著呢,”柳月兒要林縛趕緊起床,單膝跪在床沿上,手伸進去替林縛拿衣裳,手夠不到裡角,一手撐在林縛身子上,剛好撐在木橛子似的硬東西上,她挪開手撐到林縛的大腿上,將衣衫拿過來,又嘲笑他道,“是哦,穿著衣裳呢!我說小妮子怎麼一驚一乍的,難不成不知道夜裡趴你身上去了?”
要不是蘇湄趕來,林縛當會將柳月兒按在床上蹂躪一番,這時候只有規規矩矩的穿好衣裳,小蠻的事情也不好解釋,難不成跟柳月兒解釋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林縛到草堂後洗漱;小蠻已經洗漱好,眼睛閃著沒看他,低頭細聲細氣的說道:“我先去見蘇湄姐姐……”便溜開了。
林縛大略的洗漱一下就到前廳來,蘇湄與四娘子都在。看見林縛出來,蘇湄問道:“昨夜的女刺客,你可沒有讓她吃什麼苦頭吧?”她問過小蠻知道女刺客給關押到獄島上。
“啊?”林縛見蘇湄果斷是為昨夜的女刺客而來,問道,“她是誰?”
“她是西河會孫敬軒之女……”
“河幫的人?”林縛微微一怔,心想這倒對了,朝天蕩裡那百多條烏蓬船還沒有示威呢。揚子江抵達江寧城北段為朝天蕩,水系發達,又是漕運的一處重要始發地,河運發達,但是河運之苦,非常人能夠想象,特別漕運秋去春回,往返就是大半年時間。江寧地處富庶,當地人有地可種,寧可當佃戶,也有少肯吃舟船之苦的;在江寧充當船工、水手的絕大多數是北方漕河沿岸的失地農民。異地而討生活十分的艱辛,本鄉子弟都聚團而居,遂形成江寧城的河幫勢力,不下河時都集中居住在城南龍藏浦三汊河口一帶,也有相當一部分人就長年住在船上。雖說統稱河幫勢力,其實江寧的河幫勢力按地域分成十八支,西河會是其中一支,絕大多數人都是會通河西岸的西河縣鄉民。河幫勢力可以說是鄉黨勢力一個變種,雖說人多勢眾,卻算不上了不起的大勢力,恰恰稍跟漕運、河務以及江防有關的文武官吏不管大小都會想方設法的從河幫勢力頭上盤剝一筆,畢竟河幫絕大多數成員都是處於社會最下層的船工、水手,林縛倒不是怕西河會過來討人,他又問蘇湄,“上回在白沙縣給劫殺的船工都是西河會的子弟?”
“是的,”蘇湄也焦急得很,“孫敬軒還是傅爺的朋友,傅爺前些天捎來的信裡還夾著一封信交給孫敬軒……”
“啊,”林縛又是一愣,傅青河可沒有說他在江寧還有可託生死的朋友,問道,“傅爺有跟孫敬軒說長山島之事?”
“沒有,”蘇湄說道,“傅爺他過段時間想回江寧一趟,想將孫敬軒之女說給你為妻,大概信裡有提到這個意思……”
林縛下意識的抹了一下額頭,都覺得冷汗已經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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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女刺客(三)
林縛跨步邁出草堂正要先將孫敬軒迎上岸來賠罪再去獄島接他女兒,剛跨出門檻轉念就想到一個蹊蹺處,轉頭問蘇湄:“孫敬軒有傅爺的親筆信,昨夜派人快馬將信送來,我自然會放人賠罪,他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大仗勢來,江岸外差不多有西河會兩千會眾聚集?”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我在柏園一早就接到孫敬軒派人來請託求情,就匆忙趕出城來,還沒有跟孫敬軒碰上面。”蘇湄說道,“孫敬軒無子,獨婉娘一女,婉娘閨名文婉,我只見過她兩回,是個個性要強的女子……”
個性要強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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