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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節 (第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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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的最東端,看著廊柱後蹲著個人影,張苟按著腰間的佩刀,警惕的問道:“誰?”

“我!”陳漬從廊柱後站起來。

“哦,嚇我一跳,”張苟將門開啟,讓陳漬進他的房間,將佩刀摘下來,問道,“這麼晚,你都沒有休息?”沒有點燈,只是將門開啟半扇,讓院子裡昏暗的燈火照進來。

“軍令官是什麼鬼撈子東西?”陳漬拖了一條板凳坐下,看著桌上有涼茶,便拿過來往嘴裡灌,直截了當的問道。

“與行軍司馬差不多,沒有多少實權的輔職,”張苟問道,“你在門口等了半天,就問這個?”

“這時沒有兵權,要是以後派你去淮泗,殺昔日的兄弟,你怎麼做?”陳漬甕聲問道。

給陳漬那雙在夜裡如惡狼一樣的眼睛盯著,張苟沉默下來,陳漬提出這個問題就彷彿心裡有一口鐘給陡然敲響。不是他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陳漬提來,尤其的驚心。

以前之事自然沒有什麼好說,你殺我、我殺你,亂世救存而已,沒有什麼愁恨。但是現在,即使沒有兵權,以軍令官的身份隨軍進入淮泗,手裡就不會沾染昔時兄弟的血嗎?

張苟今天本來還有辭去學員隊副哨將的打算,後來聽林縛與秦承祖、朱艾等人說測地法,一時聽得入神,要不是陳漬突然過來找他,他都要把這茬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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