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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229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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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的人或許還不會那麼害怕,經過見過的再提起來一定會心驚。

“放心,不會那麼輕易就有小娃娃的。”司馬蘭臺安撫他,避孕這件事對他而言未免太容易。

“可是,”蘇好意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似的說:“以後我想和你有小娃娃。”

她的頭髮柔順地披在肩上,臉色比平常更白一些,兩隻手扭在一起,有一點害羞,有一點緊張。

在司馬蘭臺看來,她還是個小娃娃,遠遠沒到該當孃的年紀。

“如果你想要,到時我們就先要一個,”司馬蘭臺把她抱過來:“先生一個試試。”

蘇好意把頭靠在司馬蘭臺的懷裡,他身上淺淡的藥香氣讓蘇好意安心無比。

“其實我想和你多生幾個小娃娃,”蘇好意今天也不知怎麼了,總想以後的事:“最少也要生三個,兩個像你,一個像我。”

“都像你。”司馬蘭臺毫不猶豫:“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

“不要!”蘇好意搖頭:“我小時候可淘氣了,特別招人煩。你一定從小就特別穩重,人又聰明,學什麼都快。”

“你不覺得我乏味?”司馬蘭臺笑了一下:“我總覺得孩子們個個像你那麼有趣才好。”

“那就生四個吧,兩個像你兩個像我。”蘇好意又放寬了一個:“這樣總行了吧?”

司馬蘭臺親親她的額頭,已經不發熱了。

蘭臺公子學接生

晨霧嵐嵐,整個仙源山籠在一層空靈的輕紗薄霧裡。

岫雲夫子習慣了早起,在仙源山的這三個月,她每天都要早起散步。

這時候人們大多未起,就算起來的也多未出門,是以山上很是清淨。

走到臥狄聽雪的時候遠遠就見有人站在那裡,長身玉立,風姿卓然。

那人見了岫雲夫子便迎了上來,態度謙恭地問安。

“蘭臺,你在這裡做什麼?”岫雲夫子性情嚴厲,但對司馬蘭臺這樣的好學生還是很親切的。

“弟子在專門等候您。”司馬蘭臺拱手低頭,雪白衣衫在晨風中飄飄拂拂,如一幅畫。

“你找我?”岫雲夫子有些意外,但也很好奇:“什麼事呢?”

“弟子誠心向您請教,”司馬蘭臺一直微微彎著腰,執弟子禮:“想學習接生之法,不知夫子可願意教授一二?”

司馬蘭臺是仙源山的高徒,他的醫術不比越溪谷的任何一個弟子差。

同樣,仙源山的夫子們個個學識淵博,也不比岫雲夫子差。

但畢竟術業有專攻,越溪谷也是有自己獨步之處的。

尤其在婦人疾病和接生上,是其他三處不能與之比肩的。

岫雲夫子聽了司馬蘭臺的請求後,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即開口問他:“你為什麼要學這個?據我所知,你們平時幾乎是不給婦人接生的。便是遇到難產需要你們出手,也都是開藥施針,並不用親手接生的啊。”

大夏就算風氣開放,也遠未到讓男人接生的地步。

這一點岫雲夫子是知道的。

“弟子學習接生之法,是為自己,”司馬蘭臺並沒有遮遮掩掩,何況他從心裡就沒覺得這有什麼好遮掩的:“為防以後妻子生產時有什麼兇險,也為她生產時少受些痛苦。”

“你……”岫雲夫子沒料到他的目的是這樣,震驚之餘卻也寬慰:“難得你有這樣一片心,誰嫁給你有福了。”

她自己終生不婚不愛,但見到司馬蘭臺如此還是頗為感動。

“教授你也無妨,”岫雲夫子沒有拒絕,因為這雖是她們越溪谷的長項,但並不適於男醫學,司馬蘭臺是為了自家妻兒,且以他的品性,不必擔憂他會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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