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極具割裂感的孩子 (第2/2頁)
其左眼正常,右眼結著一層翳。明明才殺了人,可他的面容宛如初春的花朵般純潔無瑕,完好的左眼眸清澈得彷彿能倒映出世間所有的美好與純真。
而與這份美好相對的是,他張開的嘴裡沒有舌頭,渾身上下除了臉沒有半點面板,包括頭皮部分,那裡沒有一絲毛髮。全身各處則坑坑窪窪好像被剜了肉,這些坑窪大小不一,形狀各異,讓人看著便有種生命被剝奪的痛楚。
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這些裸露在外的肌肉和骨骼,呈現出一種異樣的色澤。它們不再是健康的粉紅色或白色,而是被一種詭異的、彷彿被炙烤過的暗紅色所覆蓋。
這具近乎沒有面板覆蓋的身體此刻裸露在無情的空氣中,明松等人看過去的第一眼不是緊張恐懼,而是震驚和憤怒。
雖然只是場“遊戲”,只是場虛擬的比賽,但他們還是無法控制地對這一幕產生了強烈的憤怒!
因為在這具身體背後,隱藏的是人性的扭曲與道德的淪喪,是那些無視生命、肆意踐踏他人尊嚴的惡行!即便是虛假的也不能原諒!
“這個研究所果然在拿人體做實驗!”明松的聲音因憤怒而不自覺顫抖。
也許這話說的很雙標,很不公,但對明松來說,對手無論是怎樣的怪物都可以,長得像人沒關係,但不可以真的是人,特別是被迫害的無辜之人。
前方那具幼小身體上的斑斑傷痕,或深或淺,或長或短,就像是歲月在無聲中刻下的烙印,記錄著一段段不為人知的痛苦與掙扎,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一個關於暴力、關於迫害、關於無助與絕望的故事。
也許面前的場景是虛假的,但在現實的過往歷史中不是沒發生過。只不過那些被實驗者無法做到像面前之人一樣,受到如此迫害後還能站著,他們若是這般肯定早就死去了。
不少選手皺著眉,一副想別過頭又不得不看的表情。
蘇靳面色沉肅,每一屆混合戰規則都是圍繞某個核心或主題展開的,他現在心裡隱隱有個猜測,可惜這只是一處關卡無法證實,若是其它地方也有相關內容對得上就可以縮小範圍去猜測劇情,這樣一來就可以少走點彎路。
不得不說“怪物”的樣子很有衝擊性,一些觀眾被噁心的乾嘔,一些捂著嘴巴閉眼不忍看,一些感性的則眼睛都紅了,至於年紀小的孩子恐怕晚上要做噩夢。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人類對“怪物”的恐懼往往源於一種深層次的、與生俱來的對未知的擔憂。而當這些怪物以某種方式展現出與人類相似的特徵時,那份恐懼便更加濃厚,因為它會觸動人們內心深處的共情機制。
正如古語所云:“物傷其類,人同此心。”人類總是傾向於將自己與他人、他物建立聯絡,而當看到與自己屬於同一生命形態的存在卻遭受著非人的折磨與對待時,那份由衷的代入感便油然而生,彷彿自己也置身其中,遭受著同樣的苦難,特別對方還是幼年體時,內心產生的憐惜會更甚。
包括明松在內的不少選手及觀眾就是這樣,共情性太強,道德感太重,是不是好事得分情況,至少在戰鬥中過多感性很容易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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