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第3/3頁)
可是他發現自己越想忘,那種感覺卻越是深刻,像是被深深烙進了一個人的骨血,再也抹之不掉。
唐芷姣最後問他的那句話一直問在耳邊。
他曾經被女孩深情吻著時而心如止水,卻再也忘不掉那天晚上一瞬間身體相貼的感覺。
許嘉辭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更多的卻是嘲諷。
十一年了啊,他媽的十一年了。
還要逃多久?
她乖乖地跟在他後面,被欺辱的再狠也從來不哭不鬧,他覺得她像只小狗,她學著小狗的叫。
再後來是書房裡,他看她趴在桌上,提筆一筆一筆地寫著,一直從小寫到了大。
許嘉辭輕輕帶上門,去了書房。
他按開燈。
這裡似乎已經完全屬於安恬了,她的書,她的椅子,她種的綠植,她的抱枕。
許嘉辭坐在書桌前。
他腳下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
許嘉辭伸手把東西拿起來,一個包裝紙袋,裡面是一條圍巾。
許嘉辭把圍巾拿出來看了看。
灰色的,男款,吊牌還沒拆,摸在手裡面料很舒服。
肯定是要送人的。
許嘉辭看著手上的圍巾,感覺自己心口像是被誰彈了一下。
他重新把圍巾疊好放進紙袋裡,然後小心翼翼把紙袋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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