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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再續前緣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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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言一出,張明遠一怔,隨即問道:“何出此言,還望賜教?”

說書人道:“你們想想看,契丹人逼迫女真人的是海東青。女真人對契丹人深惡痛絕,但對我宋朝人絕不會如此。畢竟山高路遠,多少年來,女真人經年累月深居深山老林,哪裡知道我宋朝繁華富庶。再說女真人也素聞宋遼兩國因幽雲十六州結下不共戴天之仇。如若不是‘澶淵之盟’早你爭我鬥,大打出手了。我大宋與遼國以兄弟相稱也是被逼無奈,同時對付契丹人和党項人,便是疲於奔命。如若遼國與西夏合兵一處,共同對付我大宋,又當如何?故而當年的‘澶淵之盟’也算不得已而為之。我見過不少女真人,雖說他們頗為粗魯野蠻,但豪氣沖天。他們不會以強凌弱,以大欺小。如若你敬他一尺,他便敬你一丈。如若你戲弄於他,他便有仇必報,絕不留情。他們好似虎豹般的性情,你不招惹,便不會襲擊。如若你招惹,那便是自尋短見,自討沒趣。”此言一出,張明遠、費無極對這說書人頓生敬意,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曾料想這說書人不只會講故事,還深通女真人的秉性。

正在此時,一陣噔噔作響,有人走上樓梯。說書人這才實話實說,道:“小可徐兢,和張叔夜大人昨晚一同抵達雄州。張明遠、費無極,你二人就不必遮掩了。种師道老將軍早有書信送遞東京,自然放心不下你們。你們那日沒見到種溪,只是不好對你們說。我自小喜歡聽說書人說話,方才是給了瓦子老闆幾兩銀子,我自娛自樂罷了。”此言一出,張明遠、費無極驚訝萬分,頓時樂個不住。

“明遠哥哥、無極哥哥,別來無恙。跟著你們很久了,你們居然沒發覺,這怎麼可以?還行走江湖,豈不差強人意?”張明遠、費無極轉過身,原來是種溪,後面是張叔夜,還有一位官員,緊隨其後。

費無極這才恍然大悟,方才那熟悉的身影,跟蹤他們的便是種溪這個臭小子,頓時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哭笑不得。

“在東京可見不到種溪,眼下卻不請自來。”費無極拉著種溪的胳膊,拽過來坐在自己身邊,問道:“臭小子,居然搞惡作劇,老實交代,你在路上跟著我們,到了瓦子依然如此,為何玩捉迷藏?”

種溪道:“你們離開東京,我可是目送你們離去的,我站在城樓上見你們去騎馬遠去,可是威風凜凜,英姿颯爽。在宮裡參加畫科考試,忙得焦頭爛額。的確顧不得和你們見上一面了。”喝了一口茶看向張叔夜,笑道:“你們還是請教張大人好了,此番抵達雄州,我可是有皇命在身。”

張明遠、費無極立馬向張叔夜見禮,久別重逢,三人喜笑顏開,互相問候,情真意切,不在話下。

張叔夜道:“明遠、無極,你們從西夏回來,只歇息三個月便馬不停蹄,抵達雄州,的確不簡單。”

張明遠道:“大人,我們在終南山與世隔絕十年,此番下山,便是擬補那十年歲月。”費無極道:“大人也是如此,剛出使完西夏,如何又抵達雄州,莫非又要出使遼國不成?”

張叔夜點了點頭,道:“不錯,如今女真人與契丹人水火不容。本官奉命出使遼國,一窺究竟。”隨即向二人介紹身旁的官員,道:“此乃東京翰林圖畫院學正陳堯臣大人,是種溪的老師。”張明遠、費無極對這陳堯臣見禮,此人回禮之際,微微一笑。

種溪對費無極介紹道:“無極哥哥,我眼下也是翰林國畫院的畫學生了,我師父很厲害。你們就等著我功成名就,名揚天下好了。”不由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張明遠問道:“畫科考完了,溪弟高中狀元不成?”種溪笑道:“皇上欽定我為畫學生狀元,我拔得頭籌,畫的荷花,讓皇上心滿意足。”

費無極起身拱手作揖道:“恭喜,賀喜,小人見過畫學生狀元大人。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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