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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高談闊論 (第2/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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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的,老夫就當鸚哥在叫罷了。左耳進右耳出,隨他高興。畢竟我大宋實乃禮儀之邦,孔夫子都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老夫就不樂了,哭也不可能。老夫只好哈哈大笑。這一笑,那廝就暈頭轉向,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還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之際看向老夫。老夫就問他,你為何目瞪口呆。他說,莫非在下所說歷史有錯不成。老夫這才收起笑容,看向這廝,推心置腹的告訴他,你所言極是,很有道理,老夫深以為然,頗為贊同,的確應該歸還各自故地,實乃當務之急。那廝頓時欣然點頭,不過他回過神來,馬上大驚失色。老夫不等他開口,馬上告訴他,如果說故地,當以漢、唐為正,那貴國疆土就更少了,恐怕‘蕩然無存’四個字最為貼切。那焦彥堅瞠目結舌,無言以對,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种師道講完了這趣事,就喝了口茶 。張叔夜和張明遠、費無極、種浩、種溪,盡皆忍俊不禁,樂此不彼。

“你們可瞭解西夏?”片刻,眾人不再發笑,張叔夜看向張明遠、費無極、種浩、種溪,隨即問道。種浩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故而還望大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明遠道。費無極道:“只是讀書瞭解了一些,算是略知一二,其中原委還須大人仔細說來,好讓我們瞭然不惑。”種溪道:“此番我去西夏,便要了然不惑。”“皇恩浩蕩,此去西夏,當不辱使命才是。可不能只顧玩樂。”种師道嘆道:“他們四個年紀輕輕,還望大人一路再三管教才是。”

張叔夜道:“他們都風華正茂,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節。本官不能管教,只能向他們討教。”此言一出,眾人一怔,不知何意。張叔夜道:“我年輕時候也喜歡談笑風生,可有一些長輩便滔滔不絕,自以為是。總覺得比年輕人知道的多。哪裡知道,時過境遷,這年輕人知道的,年長者未必瞭然於胸。我可不想做什麼先生,我只是想與青春俊傑,互學互鑑罷了。”眾人這才瞭然不惑。

張叔夜道:“早些年,本官也駐守過西北,年輕時候,喜歡談論兵法,長大成人後,也是家父之故,做了蘭州錄事參軍。這蘭州地處我大宋邊境,依靠黃河天塹大可自固,每年黃河結冰,就怕羌人從河面走過前來偷襲,就難免不得不防,故而我大宋守軍自然要加以戒備,幾個月枕戈待旦,士卒手中除了吃飯,居然是不離刀劍。種家軍的種世衡老將軍當年恐怕與羌人更是難捨難分了。正所謂老朋友了。”說話間看向种師道。种師道點了點頭,笑容滿面。

“這可麻煩了,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張明遠納悶之餘不禁問道。費無極也道:“羌人有多厲害?”種浩問道:“家父倒是提及羌人,大唐時便有這樣的詩句。”看向種溪。“‘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種溪道。种師道點點頭道:“溪兒所言極是。”

張叔夜道:“這羌人目下非同一般,比大唐時厲害的多。只是抵禦,此非上策,不找險要地勢防守,卻讓敵人逼近黃河,豈不自討苦吃,自尋煩惱?我大宋難道要為此與羌人糾纏到底?”張明遠道:“大人所言極是,且不說要從京兆府調撥士卒,還要把糧草備的妥妥當當,方可與羌人周旋幾個月之久,如此興師動眾也是迫不得已,如之奈何?”張叔夜佩服道:“明遠果然不錯,分析的有條不紊,如此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若從軍報國,父母一定高興,也是光宗耀祖,喜樂無比了?”

种師道對張叔夜耳語道:“大人,明遠他沒有父母了。”張叔夜頓時搖搖頭道:“都怪本官糊塗,明遠切莫在意。”費無極道:“大人不必如此。”張明遠道:“不妨,不妨。大人接著說西夏故事,豈不很好?”

張叔夜道:“好,我等接著說西北故事。有個叫天都的地方,介於五路之間,羌人進犯我大宋腹地,一定會齊聚此地,然後部落大酋長會一起商議滋擾我大宋的路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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