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歷史 |

第39章 大宋國宴 (第4/6頁)

加入書籤

一路,是與大宋同心同德,肝膽相照,攜手並肩,一路同行的一路人,是也不是?”一語落地,這五人才恍然大悟。宋徽宗喜笑顏開,樂此不彼。張明遠等人也是笑而不語。

吐蕃使節默不作聲,古思羅目瞪口呆,沒曾料想,這小子居然就是大理國王段和譽,他父王段正淳才退位,他就即位,還馬上來東京和宋朝勾勾搭搭,豈有此理。如若這般,對我吐蕃豈不是大大的威脅?想到這裡,古思羅心中暗暗生恨,對段和譽咬牙切齒。

宋徽宗欣喜若狂,笑道:“不錯,我大宋願與大理世代友好,共享太平!”說話間對段和譽點點頭,微微一笑,不過心裡卻胡思亂想,誰知道段和譽說的到底如何,豈不是權宜之計,且提防再三未為不可,隨即又道:“同飲一江水,何必太生分?大理與我大宋實乃友好鄰邦。”

段和譽笑道:“我大理與吐蕃也是鄰居,還望法王不要見怪。方才不過切磋一二,何必在意輸贏。”

吐蕃法王古思羅憤憤不平,但也無可奈何,故而皮笑肉不笑開來:“段王快人快語,貧僧失敬,失敬。”

張明遠聽了這話,才對大理國和吐蕃的恩怨略知一二,那吐蕃歷來喜歡騷擾大理國,只因為大理國物產豐富,國富民豐,乃是人間樂土。不似吐蕃,遠在高原,烈日曝曬,地凍天寒,雪山沼澤,瘴氣頗多,更兼野獸出沒,神鬼莫測。

費無極只顧喝酒,不曾多想。蕭燕見費無極只喝酒,便擔心開來,以為費無極有什麼煩心事。費無極的煩心事便是與費無天相認這件事,而蕭燕此時此刻卻並不知曉。

西夏焦彥堅也躍躍欲試,拱手道:“諸位可還記得永樂城麼?”此言一出,張明遠、費無極面面相覷,見到這焦彥堅此番也來到東京,如此面熟,自然並不奇怪他如此說話。焦彥堅歷來如此,並不稀奇。

種浩道:“當然記得。雖說我大宋當年有所失利,可你要知道,我大宋乃皓月當空,你西夏不過螢火之光,偶爾小勝,又算得了什麼?”

一個西夏使節道:“你是何人?”種浩道:“種世衡乃太祖父,種諤乃祖父,种師道乃家父。”頓時哈哈大笑。

“原來你是种師道之子!”焦彥堅瞠目結舌,片刻緩過神來,馬上尷尬一笑道:“去我西夏還隱姓埋名,裝傻充愣,真是可笑。此番東京打擂,我西夏曆來說一不二,輸的心服口服。”

費無極暗笑,党項人歷來詭計多端,最愛見風使舵,還說一不二,豈不大言不慚?

西夏平吉平生最敬重种師道,故而也拱手作揖以示敬意,緩緩道:“幸會,幸會。原來是种師道後人,多有得罪。”

種浩應聲道:“大相國寺前,擂臺之上,多有得罪,請勿見怪。”馬上回禮。

西夏平吉默然不語,只是微微一笑。氣氛由此轉機,不知為何,原來天下皆知大宋種家軍的威名。

這種家軍有三代可謂天下無敵:種世衡,種諤,种師道,便是這種家軍的三座大山,令人望其項背。種浩雖說把祖上抬出,為大宋增了一些光,也添了不少彩。可他內心卻無比難受。想起家父年事已高還身居小官,如何不憤憤不平。可惜自己年紀輕輕,並不能撐起種家軍的大旗,只怪自己沒什麼太大的建樹,此番東京打擂不過小試牛刀,還看以後,跟著家父金戈鐵馬,方顯英雄本色。心中頓時豪情萬丈,神情肅穆。

高麗使節高光和道:“我高麗國遠道而來,抵達東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前來,都覺新鮮。大宋果然富甲一方,天下莫可能及。”

高麗使節李文玉道:“大宋皇宮雖說富麗堂皇,可也太‘寒酸’了點。”此言一出,眾人驚愕,皆看向宋徽宗,宋徽宗面如土色。

蔡京喝道:“大膽,居然敢如此無禮。”童貫也怒不可止道:“小小高麗,如此無禮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