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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詩文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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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無極哥哥,權當見面禮。不似哥哥,見面也兩手空空,豈不是沒有情誼。”

種浩笑道:“還是弟弟想的周全,不過你如何知道哥哥我沒有禮物。我的禮物要在他們走時,方才送上。常言道,‘好飯不怕晚,好酒最解饞。’我都知道了,明遠、無極最喜歡什麼,我早已瞭如指掌,清楚明白。你小子就不必拐彎抹角擠兌我了。”順手朝種溪後腦勺用手指頭輕輕彈了彈。種溪不覺聳了聳肩,冷不防,被嚇了一激靈,埋怨的眼神射向種浩。種浩卻裝作視而不見,嫣然一笑小孩子氣十足。方才種浩所言猶在耳邊,沒人發覺種浩偷襲種溪。種溪又急又氣,輕輕跺了跺腳,默然不語。

張明遠、費無極都看向李長安。李長安道:“浩兒如何知道?師公可沒說。”張明遠道:“既然浩兄如此瞭如指掌,何必藏著掖著,但說無妨。”費無極道:“浩兄,你且說說看,想必也是吹牛,我卻不信。”李長安道:“你們就不必追問了,既然浩兒要在離開之時送禮物,你們就耐心等待便是。溪兒的禮物想必很好。不過方才熟識《愛蓮說》的確難能可貴,孺子可教。”種溪見李長安誇讚自己,不覺向種浩做鬼臉。張明遠、費無極見了,也樂個不住。种師道嘆道:“不過如此,只是搶了風頭而已。”

張明遠道:“老將軍這般說,種溪豈不難過之極?”種溪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種浩道:“弟弟所言極是,爹爹歷來如此。如若我們兄弟二人有些進步,他便勸我們更上一層樓,不可沾沾自喜。如若我們出了差錯,他便嚴加斥責,絕不姑息。”种師道神情肅穆之際,嘆道:“爹爹也是為了你們好。不辱沒祖上,實為我種家子孫後代的一大遺訓。當銘刻在心,永世不忘。”此言一出,種浩、種溪面面相覷,默然不語。

正在此時,幾個小青年來找種溪,原來是一塊作畫的同窗好友。幾人說說笑笑,皆是青春年少,有一個小男孩脖子上有花繡,晃了晃腦袋,那腦後的頭髮也動了動,這廝趁人不備,迅疾朝荷花池吐了一口唾沫,正好被游來的幾條小紅魚兒吞下。這一幕被眾人都看到了。幾人寒暄片刻,種溪便又辭別眾人而去。种師道見狀,搖搖頭。種浩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但見種溪離去。李長安也默然不語,只是看著種溪離去,才輕輕的嘆了口氣。張明遠笑而不語,費無極靠近水邊,看小紅魚遊走,才走近張明遠身旁。

見种師道依然神情肅穆,種浩也神情肅穆。費無極道:“果然是望子成龍,寄予厚望。”李長安道:“種浩如今這般出息,師道兄何必這般待他。”种師道擺擺手道:“養兒方知養兒難,對待犬子不可嬌生慣養。如若時時處處都說好,那將來就麻煩了。須知‘謙虛謹慎’四個字最為要緊。種溪年齡還小,他眼下痴迷作畫,為父但願他將來功成名就。就怕他誤入歧途,錯交朋友。”不覺蹙眉開來。

張明遠道:“可憐我沒有見過生身父母,如若有爹爹該多好,他罵我一句也是好的。”費無極道:“所言極是,沒有爹爹,心裡都不踏實。”聽了他二人方才話語,李長安不覺熱淚盈眶,趕忙轉過臉去默然不語。

种師道見狀,心中頗為不安,就道:“你這二人又開玩笑,你們師父待你們不薄,難道你們不知?如何莫名其妙說這些傷心話,豈不令人心灰意冷?”種浩道:“師公如同你們生身父母,難道不是?”張明遠馬上低頭悔悟道:“師父,弟子方才胡說八道,您千萬不要在意。”費無極道:“看看,徒兒方才胡說八道,如何就又壞了大家興致,真是罪過。”說話間輕輕做打嘴狀。

李長安趕忙轉過身來,破涕一笑,捋了捋鬍鬚道:“罷了,罷了。為師自然知道,你們也是有苦難言,不知生身父母,又與世隔絕十年,小小年紀就受苦受難,如今業已長大成人,按理說來,到了世俗人家談婚論嫁的年紀。可惜為師也是一個人孤苦伶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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