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對酒當歌 (第2/4頁)
人回。
世人皆知,如今陰山在遼國境內,玉門關、蕭關和涼州,皆在西夏境內。張明遠、費無極與種浩、種溪也是感慨萬千,心中惆悵無比。嵬名白雲和蕭燕也是一臉不悅,以為這些唐詩皆是嘲諷他們。
蕭勇頓時面如土色,一臉不悅,傲氣十足之際,冷冷的道:“什麼‘不教胡馬度陰山’,如今你宋朝連陰山也不復所有,還想馬踏陰山,豈不可笑?再說,陰山是你宋朝中原人的叫法,我大遼契丹列祖列宗皆稱之為木葉山,實乃我契丹神山。”不覺拱手見禮,昂首挺胸,威風凜凜。
“不錯,大遼有木葉山,我西夏有賀蘭山,皆是神山。”嵬名白雲點了點頭,也冷嘲熱諷開來:“我西夏如今有沙州、瓜州、肅州、甘州,至於涼州更是被稱之為西涼府。大唐時的唐太宗在靈州飲馬黃河,如今靈州叫做西平府。我可聽說過一首宋詩,是王安石所作,叫做《泊船瓜洲》,正所謂:‘京口瓜洲一水間,鐘山只隔數重山。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我也奇怪,我大夏國瓜州離江南很是遙遠,王安石何時到過我大夏國瓜州?”此言一出,張明遠、費無極、種浩捧腹大笑。
種溪對王安石的詩最是熟悉和喜愛,便耐心解釋道:“你可知你西夏的‘瓜州’與我大宋江南‘瓜洲’可是一字之差,便一念之間被你望文生義了。我大宋的瓜洲那‘洲’字是三點水的洲,你西夏瓜州那‘州’字不帶三點水。”
費無極靈機一動,脫口而出,道:“你可以這樣想,你西夏在西北,皆是大漠和荒灘,自然缺水,便是少水的瓜州。我大宋江南靠著長江,總是細雨濛濛,自然水滿為患,便是多水的瓜洲了。”種溪見嵬名白雲依然不解,便拿起她的手,在她手心,寫出兩個字的不同。嵬名白雲這才恍然大悟,羞愧難耐,低下頭默然不語。
蕭燕見嵬名白雲被漢人的唐詩難為了,心中自然打抱不平,便冷冷的道:“只怪你們中原文字太也稀奇古怪,同樣的發音,卻是不同的寫法。寫法不同,含義也不盡相同。往往令人絞盡腦汁,焦頭爛額。比方說唱歌這件事,我與哥哥在東京聽那茶肆和酒樓裡的女子和男子唱歌,他們唱的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我卻聽成了‘明夜幾時有,芭蕉問青天。’”
種溪一臉不悅,笑道:“可見你聽到的是個吐字不清的歌者,或許是醉酒後故意而為之。”眾人忍俊不禁,樂個不住。
中午時分,張明遠、費無極、種浩、種溪、嵬名白雲跟隨蕭勇、蕭燕到契丹人的帳篷裡做客。契丹人聽說中原人和党項人來看草原,居然熱情接待,絕無凶神惡煞,家國仇恨。之前許多中原人都以為契丹人皆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殊不知,那是大大的誤解。契丹士卒為了遼國曾南下侵宋,確有一些燒殺搶掠,搞的漢人雞犬不寧,怨聲載道。不過大宋士卒抓住契丹牧民何嘗不是大開殺戒,濫殺無辜。
契丹人說話,張明遠、費無極、種浩、種溪、嵬名白雲當然聽不懂,還好有蕭勇、蕭燕在身旁,故而可以簡單交流。一時間,賓主盡歡,奶酒暢飲,好不快活。契丹人的午飯並不豐盛,主人說,夜宴才可以讓客人喜樂無比。吃完午飯,蕭勇、蕭燕帶著張明遠等人去隨主人放馬牧羊,體會草原風情。
草原遼闊,如綠毯一張。遠處河流,如白練一條。白雲朵朵,鳥語花香。駿馬賓士,羊群遊蕩。如此逍遙自在,實在比終南山那深山老林暢快許多,也比那西夏大漠清涼許多。
張明遠等人不覺喜歡的不得了。身心愉悅,無拘無束,超然灑脫,不在話下。種溪與嵬名白雲,費無極與蕭燕,這四人更是有說有笑,眉來眼去。張明遠、種浩、蕭勇三人只好組成男人幫,自娛自樂。
“這馬如此雄姿,真是世所罕見。”張明遠看著彪悍的馬群賓士如飛,頓時讚不絕口。蕭勇驕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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