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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文武雙全 (第2/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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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失去橫山以後,想必興慶府就比不上我終南山了。興慶府再繁華,也是效仿我京兆府長安城,與東京開封府相提並論,恐怕更是自愧不如,是也不是?”

党項人面如土色,心如刀割,一個個欲言又止,翻個白眼,都瞪著張明遠。乾順自然怒火中燒,可不好發作,只好靜觀其變。

費無極馬上會意,笑道:“大宋與西夏目下是守望相助,世代友好,豈不美哉?何必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種浩道:“此番我等出使西夏,誠意滿滿,還望諸位以誠相待。”種溪道:“兩國大可把手言和,共享太平。不必你爭我奪,勞民傷財。”

嵬名安惠方才頗為擔憂,不過聽了這四個大宋青春俊傑所言所語,頓時就放下心來,也笑道:“諸位醉話太多,不可再飲。張侍郎,你以為如何?”那西夏姑娘也隨著嵬名安惠的眼神看過去,順便偷瞄一眼種溪。種溪喝了一杯酒,與費無極說說笑笑。

張叔夜一看,既然嵬名安惠給了臺階,就不必固執己見,裝聾作啞了。方才失語,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為了兩國和好,要顧全大局,不可只顧自己顏面,壞了朝廷大計,想到此處,就馬上拱手笑道:“嵬名太師所言極是,本官方才的確醉話連篇,實在慚愧之極。我大宋願與西夏和好,此番前來,也是仰慕國王陛下威名。再說西夏人才濟濟,又多中原人士,見到薛大人,實在三生有幸。同為中原人,雖說各為其主,可情義還是有的。”

薛元禮聽了這話,明白過來,又見乾順使個眼色,就點了點頭,也回禮道:“素聞張侍郎乃文武雙全之人,這西安州,著實厲害,如此一座城池,卻解決了後顧之憂。羌人都不敢藐視大宋半步了,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見你足智多謀,頗有諸葛孔明遺風。”

張叔夜嘆道:“慚愧,慚愧,不如范仲淹、韓琦、狄青、種諤,四位前輩。也不如种師道老將軍,何況與三國諸葛孔明相提並論,豈不自取其辱?”眾人一怔,不提這種諤,种師道還好,一聽此二人,嵬名安惠又是一臉不悅。西夏晉王察哥氣得咬牙切齒,不覺惱羞成怒,忽然,一拳打下,咚的一聲,桌上酒杯被打翻,宮女趕忙上前收拾,察哥還是氣呼呼模樣。張叔夜隨即緊鎖眉頭,心中暗暗自責,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只怪自己言多必失,想到此處,捋了捋鬍鬚,一杯酒下了肚,惆悵無比。

張明遠尋思:可見此人被幹爹教訓過,也未可知。費無極尋思,如果西夏人不是被幹爹的種家軍打的落花流水,何至於此。種浩一臉不悅,但不好說什麼,便默然不語。種溪暗笑,我種家軍把西夏打得抱頭鼠竄,西夏果然害怕我種家軍。張叔夜尋思,這察哥不過一介武夫,遠不如乾順這般,胸有成竹,雄才大略。

只見乾順瞪了一眼察哥,察哥會意馬上笑道:“適才喝醉了,諸位見笑。”說著又舉杯痛飲開來。乾順見狀笑道:“一人飲酒,不僅醉的容易,也惆悵無比,不如舉杯與諸位同飲,晉王你這便失禮過甚,你可知道?”雖說臉上帶些笑意,但不悅之色,可見一斑。

察哥端起酒杯,環顧四周道:“罰酒三杯,自當賠罪,請各位宋使一起痛飲,方才失禮,還望見諒。”言語間雖有不悅,也並不情願,可也是迫不得已。只因乾順業已發怒,只是顧忌顏面,沒有當場發作而已。

張明遠尷尬一笑道:“王子不必如此,也怪我等多有冒犯,素知種家軍與西夏曾有過交手,實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望諸位見諒。”費無極道:“所謂各保其主,不可強求。想必國王陛下可以見諒。”

種浩、種溪欲言又止,原來張叔夜給他二人遞個眼色,示意他們不可暴露身份,便打圓場道:“兩國將士,都是各保其主。難免戰場水火不容。如今把手言和,自當可喜可賀。”為了緩解方才這尷尬事,乾順尋思,何不說些共同話語,退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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