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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自成一派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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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蘇東坡生病,多次前往拜訪。結果當年八月中秋,蘇東坡一病不起,與世長辭。米襄陽自然悲痛欲絕。要知道米襄陽可是蘇東坡的故交,又是當今天子的故交,只因為蔡京大搞元佑黨人的迫害,故而蘇東坡的詩文也遭到蔡京的襲擾。

宋徽宗道:“蔡太師的書法,自成一派,朕也愛不釋手,當年做端王,花錢購買,那可是一段佳話。”

蔡京驚恐道:“聖上過獎,微臣實不敢當。”搖搖頭,捋了捋花白鬍須,低頭笑出聲來。

童貫瞪了一眼蔡京,一臉不悅也無可奈何,看向宋徽宗,隨即畢恭畢敬。李邦彥道:“太師書法名不虛傳,好似窈窕淑女,自然令人賞心悅目。不過此窈窕淑女又多了不少書卷氣,很有古之蔡文姬的風範,就是與那李清照的風範也並無差別。再說李清照也姓李,說起來還與本官同姓。”

蔡京笑道:“過譽,過譽,實不敢當。”

高俅笑道:“有一次,蔡太師與米芾在府邸說話,微臣也在場,他二人聊的暢快。蔡太師問米芾,‘當今書法,何人最好?’米芾說,‘自唐末柳公權後,便是蔡太師和令弟蔡卞了。’蔡太師又問,‘還有何人?’米芾笑了笑,答曰:‘當然是在下了。’”

蔡京搖搖頭,擺手道:“見笑,見笑。”低頭羞笑起來。宋徽宗哈哈大笑,張明遠等人也喜笑顏開。眾人點點頭,舉杯痛飲,好不快活。

提及米芾,宋徽宗自是頗為懷念。張明遠和費無極也對此人很是喜愛,畢竟米襄陽的書法,令人心馳神往。張明遠總拿來垂範。

費無極聽說過米襄陽的一些故事,為了讓龍顏大悅,便笑道:“陛下,我有個有關米襄陽的故事,也是道聽途說,講給諸位聽一聽,可好?”

宋徽宗立馬來了興趣,笑道:“但說無妨。”童貫冷笑道:“道聽途說,不足為信。何必再說。”李邦彥見宋徽宗一臉不悅,便笑道:“聽一番,無妨。”

費無極道:“我在京兆府聽過說書人的吹牛,他說米芾很愛乾淨,只要用手拿過的東西,馬上就把手洗上一遍。因此無論走到何處,那僕人都帶著一壺水,隨時準備著伺候一番。米芾洗手從不用盆,嫌盆裡的水不乾淨。僕人用一把銀壺倒著水,米芾用手接著水洗,洗完後還不用毛巾擦,兩隻手拍打拍打,直到晾乾為止。”

宋徽宗笑道:“果然是個怪人。那件事,朕難以忘懷。那年朕讓他寫字助興,用完的硯臺,他居然當場揣入懷中,墨水四濺,他滿不在乎。朕都驚呆了。再問為何如此,他說已然用過,就賞賜給他。朕再看,那墨汁沾在他手指頭上,他居然放在嘴裡舔,內侍都笑。”眾人聽了忍俊不禁。

張明遠道:“蘇門六學士,名揚天下。米襄陽卻自成一派。”宋徽宗笑道:“米襄陽瘋瘋癲癲,蘇東坡自然不敢收為門人。蘇門弟子,不知是哪六人?”

高俅道:“微臣當年做過蘇東坡的書童,這件事可是難以忘懷。我便見過東坡先生的六個高徒。”蔡京道:“這六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你高太尉一人。”眾人都笑。

費無極掰著手指頭,介紹道:“秦少游、黃山谷、晁補之、張耒、陳師道、李廌。此為蘇門六學士。”

高俅又補充道:“除此之外,還有四人,我也是聽東坡先生的子孫所說,那李格非、李禧、廖正一、董榮,為蘇門後四學士。那年我去找蘇過和蘇迨,他們正與這四人攀談。”

張明遠和費無極聽了這話,才知道,原來這些年,高俅一直與蘇東坡後人有來往,頓時肅然起敬。蔡京見高俅不停提及蘇東坡,便一臉不悅。童貫也悶悶不樂,畢竟蘇東坡的影響力,無出其右,如若總提及此人,自己就甘拜下風了。

種浩道:“蘇東坡當年在鳳翔府做過官,到過終南山,想必也去過長安,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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