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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牽線搭橋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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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躲在槐樹一側。種雪向左後退,張明遠向右後退。不多時,二人皆退。只聽砰的一聲,張明遠腦門和種雪腦門碰到一起,二人跌倒在草地上去了。引來扁頭、阿長鬨堂大笑。這一笑驚得種浩與姚月聳了聳肩,轉過頭,尷尬一笑。

姚月道:“你們居然偷聽我們說話?”種浩道:“看來不用我等撮合,他們便自己牽線搭橋了。”

張明遠吱吱唔唔,摸著屁股,叫道:“一派胡言,我可沒有偷聽,我是被石頭絆倒罷了。”隨即用腳踩在草垛旁的石頭上。

種雪也如此說,也學張明遠伸腳踩石頭。二人都是一模一樣的姿態。雙手叉腰,昂首挺胸。

扁頭道:“你們就不用藏著掖著,如若有緣分,成了一對,也是造化,俺替你們高興。”阿長笑道:“不錯,你們又不是小孩子了,成家立業,刻不容緩。”起身靠近張明遠。

“兄弟們所言極是。”種浩靠近張明遠,目不轉睛問道:“明遠,你可來個痛快的?”種雪也看向張明遠。費無極過來拉著張明遠來到種雪跟前,問道:“你們可交往一番,未為不可?”

張明遠示意眾人坐了下來,緩緩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神會。這件事,不可操之過急。我把雪兒妹妹當作自家妹子未為不可。你們就不必如此了。我非不近女色,只是生身父母不在身邊,我心中疾苦,有誰能知?你們該明白了,是也不是?”費無極道:“如若找到生身父母,再做計較,可是這意思?”張明遠一言不發。種浩道:“若是如此,那也情有可原。”姚月聽了這話,急匆匆回廳堂去,種雪緊隨其後。

費無極飽含深情,坐了下來,緩緩道:“我們人到中年了,居然不知道生身父母,豈有此理?”張明遠道:“故而這兒女情長之事,恐怕不可提及。”

種浩道:“你們如此,我心中頗多傷感。如若你們此後也不能得知生身父母,又當如何?”張明遠道:“便終身不嫁。”費無極驚訝萬分,張明遠納悶道:“莫非我說的不對?”

不等種浩提醒,扁頭道:“明遠,你說自己終身不嫁?俺可聽不懂了。”阿長笑道:“明遠若是美女,倒也孤芳自賞了。”費無極道:“如若明遠是姑娘,我費無極當與他廝守終身,不離不棄。”說話間,微微一笑。

“說錯了,是終生不娶。”張明遠笑了笑,看向遠方。費無極喝了一杯茶,站在荷花池邊,盯著錦鱗游泳,笑道:“人生在世如同錦鱗游泳,游來游去,皆在水中。離開水,上了岸,便一命嗚呼。”

張明遠道:“人生在世,不知何時在水中,何時上岸。只是游來游去罷了。”種浩搖搖頭,不知二人說些什麼。

扁頭嘆道:“這二人總談及人生,真是杞人憂天。俺以為,看破紅塵者乃蘇東坡。可蘇東坡也並非看破紅塵。”阿長道:“不錯,蘇東坡況且三妻四妾,何況紅塵中人。”

張明遠早聽出這話又要勸說自己,便搖搖頭,反問道:“勸我做什麼?你們都是光棍漢子,還來勸我,豈不可笑?”

扁頭悶悶不樂,冷笑道:“不識好歹,俺算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阿長笑道:“好心當成驢肝肺,豈有此理?”拉著扁頭向廳堂走去。

種浩笑道:“明遠,你不可錯失良機。我妹妹可是有人惦記。”張明遠看向費無極,笑道:“無極如若想與令妹情投意合,未為不可。”

費無極瞅了一眼張明遠,搖搖頭,淡淡的道:“明遠這是一派胡言,我費無極早已名花有主。”

種浩道:“名花有主?恐怕叫做名草有主。”費無極道:“我也學明遠,有何不可?”張明遠示意二人離去,讓自己安靜下來。種浩與費無極離開荷花池,躲在槐樹後面,靜觀其變。

張明遠自言自語道:“我是真喜歡雪兒妹妹,可是我不能說,也不能做。我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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