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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昏迷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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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怒哀樂,非尋常人所知。想坐領天下,勢必要有非常手段。就說唐太宗李世民,如若不是心狠手辣,玄武門上也不會那般喪盡天良。這做人難,做帝王將相,更是難上加難。再說武則天,不心狠手辣,便會前功盡棄,死無葬身之地。又何來一代女皇之說?”李長安捋了捋鬍鬚,神情肅穆,嘆息不已。

聽了這話,張明遠頓時一怔,默然不語,心想,反正我是不可能見到皇上,如何去問。我乃一介布衣,又不可能去東京,就是去了東京,也見不到皇上。想到這裡,看向費無極。費無極卻看向種溪。

種溪道:“我本想去東京國畫院謀個前程,可蔡京和童貫,這兩個老東西狐假虎威,我就不想去了。再說爹爹眼下又病了,更不能離開。”尹氏笑容滿面,深情道:“溪兒,如若東京國畫院要你,那還是去的好。你這些年孜孜以求,刻苦用功,為的不就是去東京麼?”

李長安道:“溪兒,你方才所言極是。不過你喜歡作畫,還將武學融入其中。實在後生可畏,不枉師公栽培你一遭。東京,去不去。你還是自己拿主意。”種溪眨了眨眼睛,默然不語。張明遠驚道:“沒曾料想書畫也可融入武學,很想見教。”費無極道:“我也一樣。”

種溪緊鎖眉頭,一臉不悅道:“你們想比試還是想切磋?趁我爹爹病了,前來挑戰?你們兩個人欺負我一個?我哥哥又不在,你們真會挑時候。”說話間朝張明遠和費無極的胳膊,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尹氏笑道:“溪兒,你這是什麼話。明遠、無極會欺負你,怕是你欺負他們罷了。”張明遠苦笑道:“乾孃,溪弟說我們欺負他,實在是大大的冤枉。”

費無極苦笑一下,咧嘴之際,拱手道:“豈敢,豈敢。”李長安樂道:“師公在,誰也不許欺負誰。”張明遠道:“既然溪弟不願展示,我們就不勉強了。被幹爹誤會我們要欺負溪弟,那就尷尬了。”種溪歪著腦袋,傲氣十足道:“好了,跟你們開個玩笑,還不禁逗,真好笑。等我爹爹好了,我便讓你們見識一番,未為不可,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本事。”握緊拳頭,在張明遠和費無極眼前重重的晃了晃。張明遠愣了愣,樂個不住。費無極喜出望外道:“那就翹首以盼了。”李長安道:“西夏弓弩不可小覷,聽說党項人最愛彎弓射箭。”又捋了捋鬍鬚。“西夏弓弩也是偷師我大宋,党項人詭計多端,防不勝防。官人中了箭傷,總在春寒料峭時節發作,夜裡痛的睡不著覺。大夫曾千叮萬囑,讓他不可長途跋涉,傷心難過。”尹氏介紹道。

張明遠問道:“乾孃,不知乾爹中的箭傷可有毒?”尹氏忙道:“如若有毒就麻煩了,也虧蒼天有眼,党項人有賊心沒賊膽。自從橫山被我大宋攻佔,童貫派人鎮守,西夏就不敢造次。不過時常小打小鬧,多有滋擾。”

種溪道:“党項人一直都蠢蠢欲動。西夏女人最愛窮兵黷武。西夏那三個太后老太太就喜歡耀武揚威,豈不聞沒藏黑雲掌控西夏八年,大梁太后掌控西夏十八年,小梁太后掌控西夏十三年。如今西夏國主李乾順,便是從小梁太后手中奪得了西夏皇權。兒子和娘鬥,西夏總愛這樣玩。我種家軍的創始人種世衡是我曾祖父。我常聽爹爹講起曾祖父的故事,明遠哥哥和無極哥哥上次也聽過,想必忘不了。”張明遠和費無極面面相覷,點了點頭。

李長安道:“溪兒果然知道許多,孺子可教也。”尹氏道:“溪兒,你就別纏著你爹爹講故事了。豈不聞《淮南子》有云,‘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你以後可文武雙全,帶兵打仗,想必會光宗耀祖,不辱沒祖上。”張明遠、費無極對視而笑,原來乾孃和乾爹一樣,皆喜歡這句口頭禪。

張明遠道:“聽上山的俗客常說西夏人總是滋擾我西北邊關,沒曾料想,從李元昊到如今,西夏就沒消停過。西夏男人不是被兒子殺了,就是被女人欺負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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