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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金沙大湖 (第2/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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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於景。”

費無極道:“無論做文章、作詩,還是作畫,都講求一個體味。如若不親身感受,便不會有情真意切。”種浩道:“可范仲淹大人卻並非如此,這又如何看待?”種溪道:“作畫要寫生,觸景生情,才情真意切。我素聞西夏也有畫院,不過皆是佛教壁畫。我不喜歡畫神佛,我愛畫青山綠水。”

西夏禮官焦彥堅道:“你這小子倒也厲害,居然知道我西夏也有畫院。不錯興慶府不只有東京一樣的畫院,還有東京一樣的開封府。”張叔夜道:“我等抵達西夏興慶府,今日才算離開城池,來到郊野。興慶府雖說不如東京開封府龐大,可也效仿的有模有樣。我們還未好好逛一逛呢。”西夏禮官焦彥堅便笑道:“這又何妨,回到興慶府,本官帶領你們好好逛一逛。”

張明遠環顧四周,飽含深情之際,拱手道:“那就有勞大人了,此番來到西夏,也算不枉此生,不知何時還能前來。”費無極道:“明遠師兄,你人還沒走,便想著以後還要來。如此異想天開,豈不多愁善感,自尋煩惱?”

種浩道:“明遠如此多愁善感,的確是難能可貴,但如此自尋煩惱,便是太也苦了自己。”種溪道:“明遠哥哥多愁善感,想必世人皆知。”西夏禮官焦彥堅道:“張明遠,本官看你年紀輕輕,卻老成持重,如此沉著冷靜,後生可畏。”

張叔夜見張明遠聽了這話一怔,便嘆道:“明遠,你別太苦了自己。人生能有幾回青春,本官如你眼下這般年紀時,沒想過以後會做官,會出使列國。”張明遠道:“大人,我從小沒見過爹孃,如若不是師父收留,我哪裡會有今日。師父一生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為天下教書育人。他老人家時常教導我,要心憂天下,造福蒼生。”

費無極神情肅穆之際,嘆道:“我何嘗不是如此,只是不願喜形於色罷了。都說我沒個正經,嘻嘻哈哈。實話實說,我也是苦中作樂。人生在世,酸甜苦辣,無人不是如此。還要自我寬慰才是。”

種浩點了點頭,道:“可不是,開心也好,傷心也罷。孔夫子有言在先,‘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如之奈何?”種溪對方才眾人所言不敢苟同,卻也不好反駁,便指著前面,道:“那邊的駱駝是雙峰駱駝麼?”

西夏禮官焦彥堅昂首挺胸,得意洋洋道:“不錯,我大夏雙峰駱駝,天下聞名,無出其右。”張叔夜道:“大漠沙海里,這駱駝被稱之為沙漠之舟。看這些雙峰駱駝,行走於大漠之上如履平地,真佩服它們。任勞任怨,默默無聞。”

張明遠伸出雙手來,左手比作一個人,右手比作一個駱駝,比劃道:“駱駝不任勞任怨又能怎地?畢竟駱駝被人牽著驅使,駱駝不得自由。”種浩搖搖頭,笑道:“方才就說,明遠不可多愁善感,自尋煩惱。你看看,說上幾句便又是多愁善感。”費無極道:“他就那樣了,改是改不過來,由他好了,何必強求。”

張叔夜道:“我很佩服波斯人,他們從大唐時就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來到我中原。如今依然如此,本官在東京時,也遇到不少波斯人的駝隊,他們的中原話,學得有模有樣。一打聽,嚇一跳,他們走了十幾個國家,抵達中原。本官也素知除了我大宋、遼國、西夏、大理、吐蕃、高麗、安南、天竺,還有不少國家。”

張明遠道:“大理國遠在我大宋西南,西夏在我大宋西北,遼國、高麗,皆在我大宋東北。”種浩道:“你如何知道這樣清楚明白?”費無極道:“我家師父早告訴我們了。”西夏禮官焦彥堅點了點頭,驚歎不已。

張叔夜看向種溪,問道:“你看這大漠之中的大湖,可入畫麼?”種溪看向焦彥堅,問道:“晚輩素聞西夏也有不少畫師,不知此地可有過畫作,還望焦大人賜教。”西夏禮官焦彥堅正要繼續介紹之際,突然一隊人馬奔來。張叔夜等人定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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