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痛哭 (第2/5頁)
你們為何又來了?”費無天拱手道:“我去成都府,總在街市轉悠,卻不見無極身影。”大嘴驚道:“啊,你真去成都府尋找無極了?傻不傻啊。”費無天納悶道:“這又何妨?為了無極,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伸出五指緊緊地握成拳頭,急速晃了晃。李長安看向張小寶,張小寶道:“我去了雄州,也找不到明遠。”李長安遲疑道:“你們見到他們,又能如何?”二人低下頭,一臉苦笑。
大嘴見李長安給自己使眼色,大嘴語重心長的勸道:“你們不必如此,見到他們,你們也於心不忍。莫非要讓他們小小年紀,就遭人非議,忍受痛苦不成?張小寶,你與費無天的娘子勾勾搭搭。費無天,你又與張小寶的娘子眉來眼去。我不想提你們那些年的陳年舊事,費無天,你最會沾花惹草,到處留情。那村姑和你一夜生情,便有了無極。你費無天見了無極,如何去說?那村姑的丈夫在天有知,想必也陰魂不散,絕不饒恕你!我看費無天,你還是去成都府青城山,跪拜在你祖宗費孝先的靈位前,自責懺悔好了。讓無極小小年紀便痛不欲生,你於心何忍?”費無天聽了這話,早已淚流滿面,痛哭流涕。大嘴心中也是並不好受,但咬咬牙,狠狠心,只能如此,故意讓費無天知難而退,才算化解此番危機。
李長安見張小寶無動於衷,便嘆道:“小寶,明遠可是個好孩子。你說說看,他爺爺奶奶為了他,被瘟疫奪去生命。你還不肯原諒二老,你於心何忍?你家娘子在天有靈,也不會原諒你。我看你還是離開明遠,別讓他知道,你們夫妻不和,他爺爺奶奶逼走明遠孃親。這些事對明遠來說,絕非好事。你可知道?”
“可是遲早要相認,長痛不如短痛。”張小寶急道。費無天也道:“不錯,畢竟我們是孩子的親人,而且還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如若讓我們忍痛割愛,怕是痛心疾首。”
大嘴用手託著下巴,嘆道:“如若不然,你們認做乾兒子如何?或者做叔叔也不錯。一個叫做寶叔,一個叫做天叔。你們在明遠和無極面前的稱呼,我可都替你們想好了,不知如何謝我?”不覺笑出聲來。“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還做樵夫,非要見到明遠一面不可。”張小寶斬釘截鐵道。
費無天點了點頭,道:“我也一樣,至於見到他們,他們如何稱呼我們,再做計較。”李長安推心置腹,道:“你們如此說,老夫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總而言之,你們好自為之。他們實乃可憐,你們不可讓他們傷心難過,痛不欲生。等他們而立之年以後,再尋找機會,讓你們父子相認,意下如何?”二人點了點頭,喜上眉梢,立馬答應下來。
“扁頭,你這麼早便出來玩耍,何不多睡一會。”這日早上,扁頭在菜地澆水,大嘴路過,指著扁頭,搖搖頭笑道。扁頭轉過頭喜出望外,扔下葫蘆,踩翻了木桶,那水也淌了一地。扁頭顧不得這些,趕忙跑到大嘴跟前,揉了揉眼睛,嗚咽起來:“師叔,你不理俺,還吼俺。俺那日晚上在被子裡偷偷的哭,心裡可難過了呢。”隨即抱著大嘴的肚子,臉蛋貼在跟前。
大嘴破涕一笑,伸手摸著扁頭的後腦勺,笑道:“你還記著呢,小鬼頭,那是師叔氣急了,你不必傷心難過。師叔對扁頭,還是往日那般。不過你要乖乖聽話才好。記得和阿長多去樓觀臺走一走,說不定會碰到明遠和無極。”又環顧四周,問道:“阿長哪裡去了?”
扁頭道:“俺見他匆匆忙忙,和寶叔、天叔去樓觀臺了,一大早就走了,早飯也沒吃。本來就是枯瘦如柴,還餓著肚子。如若不是人高馬大,想必沒個人樣,走在路上,別人還以為是算命先生手裡的招幌出來晃悠呢。”大嘴瞠目結舌,叫道:“他們去樓觀臺了?是誰走漏了風聲,真是多嘴!”不覺眼裡冒出怒火,隨即瞪了一眼扁頭。
“師叔,可不是俺說的,也不是阿長說的,是別人說的。那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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