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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望火亭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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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俊傑道:“豈止有,而且拙文盛行。蘇學士在世之時就頗為苦惱,書商未經蘇學士同意就私自刻印他的作品買到東京大相國寺的廟會上去,蘇學士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追回付之一炬。燒個乾乾淨淨,一了百了。”“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沒有法子不成?”種浩氣道。種溪嘆道:“蘇學士名揚天下,也有無可奈何之時。”

費無極道:“蘇學士難道不去官府打官司?”張明遠道:“自古無商不奸,追名逐利,好生了得。”青春俊傑道:“蘇學士後來出書就囑託書商在扉頁上寫上幾個字,果然湊效。”“難為蘇學士了。”費無極道。張明遠道:“書商只顧賺錢,也該替蘇學士考慮。”

種浩饒有興趣,看著青春俊傑那心高氣傲的模樣,已知此人乃是頭頭是道之人了,這種人,你便問他許多,他卻拿捏起來,好似世上沒他不知道的。可也不能財大氣粗的問,如若不虛心請教,虔誠萬分,他卻當你沒有誠意。

種浩看他如此,隨即暗笑,馬上拱手,隨即作揖,問道:“什麼字?還望賜教?多謝,多謝,有勞,有勞。”青春俊傑得意洋洋,心裡暗喜,如此虔誠,的確不錯,不緊不慢道:“正所謂:已申上司,不得覆板。國子監頗為重視,後來就好了許多,蘇學士才算是放下心來。”

張明遠若有所思,隨即問道:“書籍這般被盜板,難道畫作就不怕?”青春俊傑道:“劉宗道乃是東京鄉野畫師,他畫的《嬰戲圖》非常傳神,因而也很搶手。為了以防他人偷盜偽作,他自己就多畫幾百張一併出貨,的確聰明之極。”

張明遠道:“果然聰明,佩服佩服。”費無極道:“這也是被逼無奈,奸商無利不起早,要對付他們,需仔細再三。”

種浩道:“所言極是,如今在東京看到如此多的書籍,實在大飽眼福。如若以後在東京生活該有多好。從早到晚,數不勝數的趣聞軼事,聞所未聞的妙趣橫生。”張明遠道:“不知有沒有什麼書社,大家在一起談經論道,各抒己見,暢所欲言,豈不很好?”

青春俊傑道:“別說書社,東京最近有許多社團招收許多舞文弄墨的高手。絕句、律詩、小說、小令、琴棋、書畫、雜耍、歌舞、蹴鞠、木偶、舞劍、說書、古玩、美食,此些社團比比皆是。以茶會友、以酒會友、以武會友、以文會友、以畫會友,數不勝數。”此言一出,張明遠、費無極、種浩三人頓時目瞪口呆。种師道也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種溪也瞠目結舌,喜笑顏開。

張明遠道:“沒曾料想,東京如此繁華。”費無極道:“在東京生活,實在方便之極,快樂之極,有趣之極。”種浩道:“其實京兆府長安挺好,東京人滿為患,我還是喜歡清淨一點,不喜歡喧囂吵鬧。”種溪道:“如若不是趕考,我也不會在東京。”嘴上這樣說,卻是口是心非。心中依然對東京戀戀不捨。

青春俊傑道:“那就只能歸隱終南山了,陶淵明早就說過不是,‘悠然見南山’嘛!”此言一出,幾人笑出聲來。張明遠道:“與世隔絕的滋味,我已嘗過。清靜無為乃道家所言。憤世嫉俗要不得,一個人還是要行走天下的好。”費無極道:“那邊的幾個人為何坐在門外,看那懶洋洋的模樣,不知做什麼呢。”隨著這話語,張明遠、種浩看過去,果然有幾個人坐在一個衙門口懶洋洋的閒聊。

青春俊傑轉過臉去嘆道:“實在奇怪,昨日我就看見他們在那邊遞鋪衙門懶洋洋的坐著,想必是在等什麼人。早晨就看見,到了晌午才發現,居然是在等官老爺。”“什麼?清早就等著,官老爺到了晌午才辦公去,豈不誤了大事?”種浩瞠目結舌道。

費無極道:“或許沒什麼大事也未可知。”張明遠道:“看,那店小二做什麼去,慌慌張張提著食盒。”此言一出,眾人看過去,果然一人從酒家出來提著食盒匆匆忙忙往客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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