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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府邸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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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種浩道:“我家兄弟這般,為兄愧不能及。想起來小時候藏起他的畫筆,如今羞愧難耐。他如此,兄長我甘拜下風。”“怎麼個甘拜下風?你倒是拜啊,別隻是隨口一說,就沒意思了。”種溪道。聽了這話,張明遠、費無極樂個不住。李長安、种師道也笑出聲來。種浩面露難色,尷尬一笑。

費無極見種溪開口就不凡,也是很頑皮的小男孩,就問他方才對他哥哥種浩說了什麼,以致種浩笑得咯咯作響。種溪對費無極耳語道:“爹爹叫哥哥是犬子,莫非是狗兒子。”聽了這話,費無極也笑得咯咯作響,與種浩方才一模一樣。頓時令眾人猝不及防。種溪也撓了撓後腦勺,與張明遠面面相覷。當種溪再次把方才之語說出口來,眾人不覺忍俊不禁。

張明遠饒有興趣之際,問道:“溪弟,你最愛畫什麼?”“想必想畫什麼就畫什麼。就是不知如此一人孤單作畫,可有不如意之時?可曾自怨自艾過?素聞學畫之人,皆難耐經年累月的煎熬。非一日之功,一蹴而就。”費無極道。

“興趣使然,自然不會自怨自艾。有道是,有錢難買我願意。見到客人前來,我便放下畫筆匆忙趕來。師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切勿見怪,素聞二位師哥曾幾何時不見蹤跡,與世隔絕,聽說如今歸來,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幸會幸會,以後自當以禮相待。”說話間向李長安、張明遠、費無極見禮。

原來這種溪看上去靦腆害羞,其實也是大大的誤會。這小子好比兔子,靜則趴窩之際紋絲不動,動則蹦蹦跳跳,活靈活現。這時有人來叫種溪,他便辭別眾人出去了。原來是管家找來種溪所需作畫顏料,種溪喜出望外,种師道見他喜樂無比就隨他去了。

“浩兒文武雙全,喜讀野史、兵書、戰策。溪兒也文武雙全,喜歡作畫和書法。他們長大成人,各有所好,老夫管不了那麼許多,他們高興就好。只是溪兒自顧自滔滔不絕,也沒與明遠、無極聊上幾句就走了,這孩子不像話。”种師道搖搖頭笑道。

張明遠聽了這話,自然明白不過是天下人間許多做父親的總愛說的尋常話,可惜自己想聽卻無處可尋,心下有些失落,頓時黯然神傷,淡淡的道:“老將軍不必如此,我等十分佩服種浩兄和種溪小弟,他們各有所長,皆有所愛。不過我們卻現到如今,難有所愛。師父所言極是,我們自當刻苦讀書,將來有所作為才是。”

費無極聽了种師道的話也有所感觸,但不似張明遠那般觸景生情,只是笑了笑,樂道:“想不到種浩兄如此博聞強識,滿腹經綸,出口成章,才華橫溢。實在令人羞愧難耐。種溪小弟也是作畫如痴如醉,如此廢寢忘食,難能可貴,我等慚愧不及。”

種浩走到張明遠、費無極跟前拱手問道:“不必如此太過自謙,方才我也是班門弄斧,不敢妄自尊大,讓二位見笑。我那兄弟種溪打小就那樣,不知何故就喜歡看畫,這看著看著便自己動手畫起來。我如若動了他的畫筆,他就不大高興了,他小時候為此可沒少哭鼻子,實乃愛哭鬼,花臉貓。他都出去了,就不說他了。聽說東京有個張叔夜,他才是滿腹經綸,出口成章。常聽爹爹提起,總想去東京向他請教,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就看以後怎樣?聽師公時常提及張明遠、費無極二位師兄,原來這般青春年少,我們年齡如此相仿,何不交個朋友,豈不很好?”說話間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求之不得,結拜為兄弟也是高興無比。”張明遠看著種浩,喜道。“我們似曾相識,卻不知在哪裡見過?”費無極突然盯著種浩目不轉睛。“似曾相識?實在想不起來。”種浩詫異道。費無極道:“一見如故,難捨難分,懂嗎?”張明遠補充道:“相見恨晚,是也不是?”種浩忍俊不禁,李長安、种師道也樂此不彼,原來費無極、張明遠此處不過玩笑而已。

“我們去城裡找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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