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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州橋明月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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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四年十月,守喪期滿。翌年二月,三蘇重返東京。治平三年,蘇洵病逝,蘇軾、蘇轍兄弟扶柩還鄉,守孝三年。”聽了這話,張明遠等人噓唏不已,沒想到蘇東坡父母雙亡,是個可憐的孩子,想到自己,張明遠和費無極也黯然神傷。

種溪聽得津津有味,便又拉著种師道的胳膊輕輕搖了搖,催促開來,种師道接著嘆道:“三年後,蘇東坡還朝東京。此時,震動朝野的王安石變法開始。蘇東坡的許多師友,包括當初賞識他的歐陽修在內,因反對新法而與新任宰相王安石政見不合,被迫離開東京。朝野舊雨凋零,蘇軾眼中所見,已非他二十歲時所見的太平世界。熙寧四年,蘇東坡上書談論新法的弊病。王安石頗感憤怒,於是讓御史謝景在神宗面前陳說蘇東坡的過失。蘇東坡於是請求出京任職,被授為杭州通判。”張明遠等人聽了這話,陷入沉思,緩過神來,皆目不轉睛看向种師道。

种師道會意,立馬接著道:“元豐八年,哲宗即位,高太后以哲宗年幼為名,臨朝聽政,司馬光重新被啟用為相,以王安石為首的新黨被打壓。蘇東坡復為朝奉郎知登州。四個月後,以禮部郎中被召還朝。在朝半月,升為起居舍人。”費無極問道:“何謂起居舍人?”種溪笑道:“就是給皇上記錄日程起居瑣事罷了,像是吃飯、睡覺,又或是拉屎、撒尿、放屁、磨牙、摳鼻屎、打呼嚕。”聽了這話,眾人早已笑得咯咯作響。

張明遠愣了愣,直搖頭,沒曾料想鼎鼎大名的蘇東坡居然幹過這等事情,不由心中五味雜陳,便嘆道:“哲宗皇帝果然年輕氣盛,讓才華橫溢的蘇東坡給他做起居舍人,實乃大材小用。”種浩道:“可不是,我看這是故意羞辱。往往年輕氣盛之人,總看不慣那些大人物,如若有了機會,定要肆意羞辱一番,這叫做自甘墮落。”種溪白了一眼他們。

种師道又接著道:“三個月後,升中書舍人。不久,再又升翰林學士、知制誥、知禮部貢舉。 當蘇東坡看到新興勢力拼命壓制王安石一黨的人物及盡廢新法後,認為其與所謂‘王黨’不過一丘之貉,再次向朝廷提出諫議。他對舊黨執政後,暴露出的腐敗進行了嚴厲抨擊,由此,他又引起了保守勢力的極力反對,於是又遭誣告陷害。蘇東坡至此是既不能容於新黨,又不能見諒於舊黨。”此言一出,張明遠詫異萬分。

費無極撓了撓後腦勺,嘆道:“這可如何是好?”种師道搖搖頭,苦笑道:“蘇東坡被逼無奈,只好再度自求外調。沒曾料想,他這一去,就再也沒回過東京,便是與東京永別了。”聽了這話,張明遠噓唏不已,費無極愁容滿面。種浩黯然神傷,種溪若有所思。四人齊聲道:“後來怎樣?”

种師道嘆道:“他先是在杭州,過得很愜意,自比大唐的白居易。元佑六年,他又被召回朝。不久即元佑六年八月,又因為政見不合,調往潁州任知州。元佑七年二月,任揚州知州。元佑八年九月,任定州知州。這年高太后去世,哲宗執政,新黨再度執政。紹聖元年六月,貶為寧遠軍節度副使,再次被貶至惠州。”

費無極道:“後來如何?”饒有興致的看向种師道。“紹聖四年,年已六十二歲的蘇軾被一葉孤舟送到了荒涼之地儋州。在我大宋,如若放逐此地只是僅比滿門抄斬罪輕一等罷了。當今皇上即位後,蘇東坡相繼被調為廉州安置、舒州團練副使、永州安置。元符三年四月,朝廷頒行大赦,蘇東坡復任朝奉郎。北歸途中,蘇東坡於建中靖國元年七月二十八日在常州逝世,享年六十六歲。”說到這裡,不覺仰天長嘆。

張明遠等人也感慨萬千,不覺黯然神傷。原來蘇東坡去世之際,便是張明遠和費無極離開終南山地宮之時。种師道黯然神傷,張明遠和費無極自然也心領神會,畢竟當年師父李長安也曾對他們提及過蘇東坡的許多故事。張明遠應聲道:“我知道蘇東坡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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