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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錦繡文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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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又說,煩不煩。”

種浩也哈哈大笑:“這人很出名,我以為是誰,他便是西夏大名鼎鼎的禮官,叫什麼名字,世人卻鮮有耳聞。如若不是爹爹起先告訴我們,我們抵達西夏便難以知曉了。方才提及此人,眼下又提及,真是不可思議。這焦彥堅令人印象深刻,難以忘懷。就是不知以後還能不能見到此人。”

張明遠回想起來,樂道:“真不可思議,在靈州西平府見到他,還以為他便是乾順。”費無極古靈精怪道:“如若有緣相見,叫他黑痣大胖子好了。”

种師道捋了捋鬍鬚,笑道:“沒曾料想,焦彥堅如今果然升官發財了,他是西夏禮官。聽說他時常出使遼國,還總往我大宋東京跑。”環顧四周,樂個不住。

張明遠道:“我們不提焦彥堅,不然要夜不能寐了。”種浩問道:“此話怎講?”費無極笑道:“我知道明遠之意,畢竟焦彥堅他太好笑了。”聽了這話,种師道、種浩笑個不住。

張明遠問道:“乾爹,不知我乾孃何時回來?”种師道嘆了口氣,道:“你乾孃走時心神不寧,怕是要在延安府停留許多日子。你乾孃與他叔父可是最親,情深似海,自然難以割捨。”

種浩道:“我娘也沒和種溪見上一面,想必她很惦記種溪。種溪一個人去了東京本也沒什麼令人擔驚受怕的,畢竟上次我們陪他一同去了一回,此番他再去,想必便是輕車熟路。就怕他貪玩,路上耽誤功夫。”

种師道喃喃道:“你娘臨走時,放心不下你們二人,還有明遠、無極。當然最是放心不下溪兒。你娘說溪兒如若一個人去東京,怕是讓人揪心。他雖說年紀不小了,可畢竟孩子氣十足。出門在外怕是不會照顧自己。姚月也擔心溪兒,要我叮囑溪兒,不可粗心大意,路上要謹小慎微。”

費無極道:“乾孃不必如此,好在種溪去過一次東京了,再次前往就當故地重遊。這男兒志在四方,總要出去闖一闖,不能總被溺愛呵護,是也不是?”

種浩道:“我本想同去東京,可還要去找叔父,畢竟種家軍要後繼有人,我也該建功立業,為爹爹分憂了。他去東京趕考畫科,我去邊關建功立業。我等皆要光宗耀祖才是。至於我娘子,就留下來替我照顧爹爹和孃親好了。”

种師道笑容滿面之際,嘆道:“浩兒長大了,知道光宗耀祖就好。我種家軍世世代代,都要做大宋的忠臣良將,此乃祖宗家法。”

張明遠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道:“我們也要建功立業才好。種浩去鎮守邊關,種溪去東京趕考,我和無極,莫非碌碌無為不成,豈不辜負大好青春年華?如若碌碌無為,便要差強人意了。我等如今長大成人,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不枉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

費無極道:“那是自然,好男兒,志在四方。是不是好男兒,我眼下不好說,但文武雙全之人,定要為國為民,竭盡全力才是。如若不願去廟堂,也不願在江湖,只好在國家生死存亡之際,大顯身手,保家衛國了,才不負堂堂男兒之志。”

种師道推心置腹之際,問道:“你們為何不考取功名,去廟堂大顯身手。也不願投筆從戎,鎮守邊關。只我四人,可實話實說。乾爹願聞其詳,還望你二人說說看才好。”

張明遠推開窗戶,看向外邊的垂楊柳隨風搖曳之際,道:“乾爹,我自由自在慣了,不愛做官。至於投筆從戎,並非沒想過,只是離不開師父。想陪伴左右,報答他老人家的養育之恩。我們自然明白,師父他老人家也盼望我等建功立業,出人頭地,將來有個好歸宿,可以謀個好前程。”

費無極也走了過去,看向垂楊柳,笑道:“我也一樣,對功名利祿很厭煩。做個江湖豪客挺好。”

種浩也走了過去,學著張叔夜昨日所說,嘆道:“如今殺人放火容易,做忠臣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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