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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歡心?”
徐宴腳步一頓。
褚靳從醫院出來後坐在一處偏僻樹影下的冰冷長椅上。
此時已時凌晨三點,周圍沒有人但不遠處總是此起彼伏的響起救護車的鳴笛聲。
他是從暗處的保鏢口中得知裴春水急匆匆去了醫院,自從那天得知孩子的事情後褚靳就在裴春水身邊留了人。
他不是為了監視,只是裴春水那天蒼白的臉色和腹痛難忍的狀況實在來得突然可怖,他只是不想在看到裴春水一個人開車去醫院。
畢竟裴春水的身體有兩年前留下的任何後遺病症,都是他褚靳的責任。
他從公司趕回才知道原來是那個徐宴的母親出了點狀況。
對那個小玩意挺上心啊。
褚靳叼著煙火笑了聲,豎起的衣領遮住他的瘦削白皙的下頜,悶悶的咳嗽聲震碎繚繞的煙霧,讓他整個面龐更顯落寞。
他想起裴春水問他,兩年後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他面前是為了什麼,又想起許方均罵他不要臉,自己提了分手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在犯賤。
當時拋去一切一切外界的因素,又或者說那場比賽順利進行,他沒有撞破褚懷鋒這些年對林清做的事情,沒有被褚懷鋒囚|禁……他日後會不會和裴春水提分手?
褚靳捫心自問,會。
從一開始他和裴春水說得清楚,談一段享受當下的階段戀愛,與其日後厭倦,兩兩相厭,不如在最合適的時候分開,這世間哪有什麼長久的愛情。
他會一直愛一個人對一個人永遠保持激情嗎?
褚靳不知道,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甚至懷疑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可笑的是他竟然還和裴春水說過褚懷鋒對林清的“愛情”。
但有的時候他也會困惑,和裴春水分開的兩年時間,他沒有接觸過任何男男女女,他只覺得乏味和無趣;又或者他也會想起當時車禍發生時不顧一切的將裴春水護在身下的一幕,這種“勇氣”的來源是什麼?如果再有一次,他是否會做出相同的舉動?
d,好像也會。
褚靳將菸蒂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他急促的咳嗽兩聲,呼吸漸漸發緊,臉頰也隱隱發熱。
他開啟煙盒,低頭又咬出最後一根菸點燃。
這兩年他又不是不知道裴春水在哪,甚至這期間他也做過一些順手的事情。
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他忘不掉裴春水?
算嗎?不算吧。
當年,傅坤年在他和裴春水還在談的時候就試圖挖牆角。
他警告過傅坤年,算他與裴春水分了手,他也會護著裴春水一二。
這不是口嗨也不是什麼犯賤,裴春水對他來說總是意義不同的。
在最後一根菸失去細小的火光的時候,褚靳還是沒想明白兩年後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出現在人家面前,又或者不想承認自己堅持的“階段性戀愛”也許出現了什麼偏差。
但現在他知道了孩子的事情,他有了光明正大接近裴春水的機會。
可是……
褚靳心臟傳來悶悶的抽痛,他想起裴春水來找他的時候的瘦弱樣子又想起自己做的事情說得話。
褚靳不忍的閉了閉眼。
那種藥物致畸率高得可怕,他當時不敢想象裴春水真的懷孕會發生什麼,再加上褚懷鋒的步步緊逼,他連親生子,髮妻都能喪心病狂的迫害,想必裴春水沒把孩子生下來,人就會遇到危險。
他心想,他需要補償裴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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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靳往後靠了靠,想讓自己痠痛的脊椎舒服一些,卻沒想到眼前晃過一片一片虛影。
失去意識之前,聽到有人在喊:“先生?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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