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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臉頰上的水。
裴春水重新躺回床上,也許是這些天太過勞累也許是藥片殘留的一點藥效,讓他很快出現睡意,可春水一直用指甲深深剜著手臂讓自己保持清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輕微的開門聲,緊接著是緩慢又沉穩的皮鞋聲。
然後所有聲音都停止了。
即使春水死死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有“人”在細細的看他。
這種滋味太過煎熬,像是在隨時等待屠夫落下砍刀。
春水想也不想就睜開眼睛,也就看到站在他床頭的傅坤年。
傅坤年還是穿著考究的黑西裝,棕眸冷冷的看著他,似乎對他的裝睡並不意外。
春水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笑道:“坤叔,我很不高興。”
傅坤年沒有說話。
裴春水跪著慢慢靠近他,他指尖輕輕劃過傅坤年的溫莎結,又不輕不重的按壓他下頜上青色的話茬,吐氣如蘭:“你的人很不尊重我。”
傅坤年終於開口了,他嗓音有些低啞:“我會懲罰他們。”
“你懲罰他們,我來懲罰你?”
春水指尖像是嫩白的遊蛇般緩緩下移,在他西褲上方忽然一頓,曖昧的畫圈:“你說你不會和我做|愛,是不想,還是,”他莞爾一笑,雪腮揚起,漂亮極了:“還是不行?”
傅坤年神情不變,只是忽然抬手把他抱起來就走。
裴春水心臟跳得極快,卻未料想到只是被傅坤年抱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傅坤年從沙發一側拿出一個藥箱,那藥箱有些陳舊,看樣子用了很久。
他沉著眼眸抬起春水的手臂,那上面有個還在滲血的血坑,然後有條不紊的用棉籤擦拭血液,輕輕點上藥水,在上藥水的時候春水能明顯感受到他抱著自己的手更加溫柔,又緩慢地輕柔地為傷口貼上藥貼。
裴春水一頓,他不明白傅坤年到底什麼意思。
傅坤年又將他抱回床上,細緻的掖好被角,調節床頭最適合的燈光。
最後他坐在了能清楚看到床上一切的黑椅上。
這期間他沒有說一句話,裴春水揣著滿腹震驚和惶恐也沒有說話。
等到裴春水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那張突兀的黑椅上早已經沒有傅坤年的身影。
按照合約白天他也要待在這裡,可傅坤年卻沒有再出現,這讓他樂得自在。
接連幾個週四都是這樣。
一開始裴春水還覺得頭皮發麻,遲遲無法入睡,後來他就睡得越快也越坦然。
把傅坤年當作門神好了。
他這樣想。
如今,內地的團隊有八成的人跟隨周文文過來,公司現有的老人也被他砍得就剩下幾個還算有能力的經紀人,公司名字也變更成“sw霽星傳媒”,裴春水作為gp有百分之百控制權。他很努力也很拼命,他捏著傅坤年借他的一筆鉅款,用待遇和股份死磕一位才和內地某娛樂公司很不愉快解約的實力派女演員,這個過程自然少不了霽星養的營銷公司的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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