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尋人 (第2/4頁)
心想,可辯解一番,師父師伯會原諒我們,就道:“樓觀臺也並非危險之極,他們會武功,說不定又去哪裡瘋玩去了,也未可知。”扁頭嘆道:“他們可能在路上,也許下山去了。”阿長異想天開道:“他們回來了,徒兒給他們道歉也就是了,師父切莫傷心難過。”扁頭推脫道:“此番乃是俺們不好,實在貪玩。不過也怪阿長出的餿主意。”阿長爭辯道:“扁頭師兄又胡攪蠻纏了,你是帶頭大哥,你是罪魁禍首。”
李長安抖動了一下鬍鬚,頓時大驚失色,氣急敗壞之際,罵道:“你們就不要來回蹴鞠了,好也不好?素日就見你們下山蹴鞠,如何這時還玩興不減。混賬!”說話間氣喘吁吁,兩眼一黑,差點昏厥過去。
“好了!夠了!事到如今,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免得叫人噁心!你們實在太不像話,如何就喜好捉弄別人,如今小小年紀尚且如此,將來長大成人豈不謀財害命,傷天害理了?如若你們不改過自新,洗心革面,長大成人如若助紂為虐,幫助契丹人、党項人欺辱我大宋,我大嘴絕不袖手旁觀,第一個找到你們,一掌屁了你們,替天行道,免得你們為非作歹,禍害人間!”大嘴頓時大怒,義憤填膺地喝道。扁頭、阿長頓時大驚失色,便依然互相推脫,互為指責開來,一時間喋喋不休,互不相讓。
“兩個混賬!氣煞我也!”說時遲,那時快,大嘴忍不住心中怒火,迅疾張開五指又慢慢合攏,噼裡啪啦只兩巴掌,乾脆利落之際,打向扁頭、阿長的臉龐。眾人頓時大驚失色,李長安也目瞪口呆。沒曾料想,平日裡最疼愛他倆的大嘴,居然下手頗重,而且毫不猶豫。如此情狀心中氣惱,可想而知。
阿長頓時捂臉淚流滿面,好似麻椒入口般難受,一瞬間,麻的臉皮白裡透紅,紅裡泛白。扁頭馬上摸著下巴,泣涕連連,眼淚汪汪,可憐巴巴。好似冬日凍傷之手放在爐火去烤一般,疼痛難忍。大嘴也背過身去不覺熱淚盈眶,兩手發顫,摸著胸口,心中頗為傷感。
片刻大嘴把那手掌迅速掄起意欲打向自己,李長安見狀趕忙制止。大嘴慢慢放下手掌,到了肚皮之處,低下頭來那目光緩緩落到了手掌,不覺把手掌翻來覆去,忍不住眼角一動,豆大淚珠滾落下來,打在手背上,只聽的是,滴答滴答,聲聲入耳,四下靜悄悄,眾人默然不語。
“你們這般調皮搗蛋,恨不得把你們逐出師門!”李長安回想此番惡作劇著實可惡,也忍不住大喝起來,此言一出,扁頭、阿長一怔,嚇得魂不附體,頓時癱倒在地。眼神絕望,好生了得。“師父,您千萬保重,都是俺們不好,讓您提心吊膽。”扁頭勉強直起身子哭道,說著又癱倒於地。
“師叔,您教訓的即是,我們小小年紀如此頑劣,長大成人也是不可預知。如若師叔氣不過,眼下就結果了我們的身家性命,我們也無怨無悔。如若師叔由此再不理會我們,我們就生不如死了。”阿長爬起跪在大嘴面前哭哭啼啼,哽咽起來。“師叔方才也是氣話,你們不必放在心上。”大嘴輕輕撫摸著跪在地上的阿長的後腦勺應聲道。
李長安搓了搓手,緊鎖眉頭,尋思道:“張小寶和費無天如今還不知道此事,如若有個三長兩短,如何對他們交代?雖說他們不配插手此事,但畢竟他們是明遠和無極的親生父親。”想到這裡,隨即扶起癱倒在地的扁頭語重心長道:“你這頑徒,此番的確闖了大禍,樓觀臺兇險萬分,你們如何不知?既然知曉,如何敢如此捉弄。有些事情可以得過且過,有些事情不可得過且過。須知‘後悔莫及’四個字最為要緊,你們小小年紀就如此不知輕重緩急,天高地厚,將來還了得?你們可知錯了?”說話間,慢慢摸了摸扁頭的臉蛋,輕輕的揉了揉。
扁頭再次哭倒在地,擲地有聲道:“師父教訓的極是,弟子太過愚鈍,如何就屢教不改。害的師弟身處險境,俺卻渾然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