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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狗那麼醜,陌生人抱去說不定又看它不順眼虐待它。”他語氣堅決,“只能我要了。”
陶茹之想說我可以問問,但想起上一次把狗送走時唯一能養的親戚已沒辦法再養下一條新的小狗,躊躇著沉默了。
她看著小狗耷拉下來的耳朵,轉而道:“我建議我們以後不要再當它面說它醜了,它好像真的聽得懂……”
林耀遠的家比陶茹之預想的還空蕩,屋內的傢俱都搬空了,僅剩下一張天藍色的舊沙發,擱置在陽臺附近。
陶茹之好奇地打量整個房子,把狗窩擱在客廳的角落:“……你家這個房子是準備賣了嗎?”
“嗯,不過不是現在。”
陶茹之冷嘲:“哦,是在等和我爸結婚的時候賣吧。”
“大概。”
“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想象他們結婚。”她的視線從空蕩的房間落向他,“因為我沒有辦法想象和你做家人。”
這簡直是最恐怖的詛咒。
林耀遠把小土狗從狗包裡放出來,它憋壞了,一出籠就想撒歡地跑,被他一隻手掌捏住後頸摁到懷裡梳毛:“噓,打個商量,不要啃那個沙發,我還挺喜歡的。”他一邊對狗說話,一邊又轉臉對陶茹之說話,“那隻能說明你缺乏想象力。”
陶茹之呵呵兩聲。
“那你是比我有想象力多了,異想天開,能把狗養在這裡。”
“怎麼是異想天開?我會抽出時間來照顧它。”
“養狗需要每一天遛,你能做到?”
在家裡養要保持每天的頻率都很難了,更別說還把狗狗養在這裡,一來一回多麼折騰。
林耀遠的目光忽然鎖定到她身上,陶茹之警覺地後退一步。
他鬆開雨滴,它開始滿房間亂跑。
林耀遠的眼睛跟著它亂跑,一邊說:“所以需要你的幫助。”
陶茹之著實被林耀遠理直氣壯的厚臉皮給好笑到了。
“不可能,我可是高考生,沒那功夫。”
“只需要星期六的晚上,剛好是你休息,你就當遛狗放鬆。”
“你缺那一晚上?非得找我麻煩?”
“缺,我每週的那個晚上都有事。”他補充,“不是白讓你幫忙,我會付你時薪。”
陶茹之這時回想,她好像確實沒有在星期六的晚上在家裡看到過林耀遠。
但——“那關我屁事。我勸你趕緊想辦法把狗送走才是最明智的做法,你這樣做特別吃力不討好。”
林耀遠對此不假思索地拒絕。
“它已經是我的夥伴了。”
“哪怕只是這麼幾天?”
“哪怕只是這麼幾天。”
陶茹之怔怔的,突然覺得嗓子很堵。
“我回家了,這狗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頭也不回地拉開大門,自顧自地走了。
陶茹之先行回了家,碰見正買完菜回家的陶康笙。
她跟在他身後上樓,冷不丁提起:“爸,豌豆最近怎麼樣了?”
豌豆,是那隻被送走的博美的名字。
養了很短的時間就被送給了陶康笙的弟弟,他們一家住在外市,因此她在那之後再也沒見過它,只叮囑陶康笙定期要和豌豆影片,瞭解它的近況,但她自己卻從不過問。
起先陶康笙會跟她聊豌豆怎麼怎麼樣,她聽了幾次後就說別再告訴她了。
她用一種強硬的姿態斬斷自己對它的關心,因為他們之間不會有以後了。
反正緣分也短,它不會記得她,她又有什麼必要讓自己單方面痛苦。
縱然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忘掉過豌豆。
這樣說的話,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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