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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你好。”

張晴突然笑了，雖然她時常是帶著笑,但那麼一瞬間還是有種冰川融化讓人移不開眼的驚豔。

“今天你姐夫生日, 表點心意吧。”

裴昭是覺得張晴這個流落在外的表姐很有意思，剛才資訊素冷的嚇死個人。在姐夫面前卻裝的跟家貓一樣，兩人都有意思。

“好啊。”她又不差錢，裴昭笑容滿臉的恭喜, “姐夫生日快樂。”

柳澤清搞不明白，只保持著基本的客套禮貌, “謝謝。”

“下去逛逛。”

張晴牽著柳澤清的手走在前面，裴昭跟在屁股後面。

她的小嘴叭叭的，“姐你才該是我媽的親女兒。”裴昭撅著嘴巴嘟囔，“她總嫌棄我醜。”

醜到不至於，長得也端正，但顧家出美人，她就不夠看了。

“哎，明明醜的是裴家的基因啊，怪我嘍。”她回頭查了查，原來自己長的像老太爺，連續娶了三代美女都沒能把這劣質基因給洗刷掉，“我這是返祖了。”

表情浮誇又不是很作，講話的腔調跌宕起伏，不去說相聲可惜了。

影院在五樓，他們下了三樓服裝店。

張晴隨意進了個專賣店，認真挑了件遞給柳澤清，笑嘻嘻道，“去吧，奇蹟小草莓。”

柳澤清看了眼標籤的價格，超出他往日的消費標準了。但到底沒有駁了張晴的臉，去了試衣間。

張晴勾著裴昭的脖子，“想不想姓顧？”

她是笑著的，眉眼彎彎甚至能感受到如沐春風般的親切。

“姑媽，也是媽不是？”

裴昭的腎上腺素一瞬間飆升心率過快，甚至有些眩暈。頭頂的燈光怪刺眼的，還能看到星星。

柳澤清出來的時候，發現姐妹兩個人的關係突然又變好了。剛才咋咋呼呼的裴昭安靜的像是個小鵪鶉，站在一旁乖得不行。

轉了個圈圈。

“挺不錯的，就這麼穿著吧。”張晴歪頭示，“結賬。”

“好嘞，晴姐。”裴昭乖巧的過去充當移動at機。

張晴抓著小草莓後衣領的吊牌直接用腺齒咬斷，噴灑的呼吸讓柳澤清瑟縮了下。

“去下一家。”

踩著柳澤清心裡能承受的極限範圍，也沒有宰大戶，只買了兩三套過冬的衣服。

出了商場，張晴道，“你回去吧，叫姑媽過來接我。”

裴昭笑道，“好嘞~”她目送著手拉手的兩人離開，眼裡的乖巧和傻氣退散，“真可怕啊。”

被看穿了。

她媽都當她是練廢的大號，最近目光轉移到了還在上幼兒園的小號身上。

“呼——”

裴昭把手從兜裡掏出來，抑制不住的微微在顫抖。那雙能穿透人心的琥珀色眼眸讓她有種赤身站在冰天雪地的錯覺，看來這個表姐是真瞧不上顧家。

回去的時候柳澤清坐在副駕，閒聊一樣的問道，“那個表妹什麼時候生日？”

知道小草莓是想把買衣服的人情給還回去，張晴故意曲解，“小草莓想腳踏兩條船？”

原著裡裴昭為了氣顧莫里，倒是追求過小草莓。哪裡是和她有緣分，能遇到是柳澤清在商場。

他哪有那麼不矜持，柳澤清也惱了，“我們又沒交往。”算什麼劈腿。

張晴把車停在路邊，也不說話就低頭擺弄著手機。

她生氣了？

資訊素也沒有炸毛，表情看不出什麼。狗脾氣陰晴不定的，柳澤清有點拿不準。

“小草莓，你下去。”

柳澤清都蒙了，懷疑是不是幻聽聽錯了，腦子嗡嗡的。

張晴催促，“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