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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真的就像他假設的，周渣渣和他真的是一個人，而他只是副人格？

嗯，怎麼想都對他不利，但賙濟深卻再次揚起笑臉，溫潤地笑了笑，這笑容很給人以好感，可他又眼皮半斂著讓人看不清情緒，甚至還低頭俯身半眯著眼睛看著面前一臉狂傲的男人。

這就難免有點讓人不寒而慄了。

但這周渣渣是什麼人，能活到最後一章的小反派，他嫌棄地撇嘴，帶著明晃晃的嘲意，“笑成這樣，也掩蓋不了你是個廢物。”

嘲諷都嘲到門面上了，賙濟深依舊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周渣渣，他想要好好觀察一下，他和對方到底有什麼相似之處。

否則他一個大號青年，怎麼會和這種人沾上關係。

不過對方的這些舉動確實讓賙濟深不得不承認，他看的那些片段把這個反派的不要臉刻畫得簡直不要太好。

“喂，怎麼不說話是怕我了？”而見賙濟深依舊不語周渣渣合理地把賙濟深歸入了慫包。

————

偌大的灰色空間裡只站著兩人，只見這兩人相似度極高，不細看的話估計得以為是一個人。

那個身高偏高的男人俯視著偏低的那位，雖捱得極近，但兩人之間的氛圍並不算好，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暗流湧動。

不過這位被俯視著的男人並不虛，甚至還眼神戲謔，並伸手想捏住賙濟深的臉，神色曖昧，“其實仔細看看你的臉，長得還真像我。”

“哦？你說我長得像你？”這下週濟深終於開口了，但語氣冷淡，直接拍開了周渣渣的手，在發現對方根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後，他便左右瞧了瞧這裡的環境，“這就是你的藏身之地？”

“切，藏身之地？”可能是賙濟深的力道過大，周渣渣捂著自己的手憤憤不平道，“那我聽你說說，你拿了我的身份還想我去哪？”

“偷了我的身份，是不是特別爽啊，你個loser，想我一個集團的擁有者被你拿了身份，想想都覺得噁心。”周渣渣故意做了一個嘔的動作。

很明顯，他在激賙濟深。

但本以為賙濟深會心虛不已或者負罪感產生，就會立刻繳械投降，可這和周渣渣想得不一樣，站在他對面的賙濟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依舊假笑著，“你去哪關我什麼事，而且你以為我願意用你的身份？用了你的身份，我可是一天好覺都沒有睡過。”

反正都到了一個沒有‘外人’的地方，賙濟深也就不裝了，所以他很快話鋒一轉，並嘲周渣渣的方向微微傾斜了點上半身，雙目睜開，笑容壓下，“聽你這個語氣，你應該是知道我是什麼人的吧。”

對方這樣不按套路出牌，讓周渣渣不由後退半步。

但賙濟深跟得有些緊，周渣渣退半步，他就進半步，甚至看向周渣渣的眼神很是平靜，可裡面暖暖的琥珀色的眼睛深處的黑色凝結，盯得人不寒而慄。

自從進了這個空間後，他穿書後的記憶就都想起來了，且同時也沒忘記他和唐江親嘴、其它的一些令他匪夷所思的行為、幻境裡他變小的記憶以及蒼什麼把他消除了的記憶也恢復了。

除了想找個地洞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