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第2/3頁)
的地方,那就是在玩樂放蕩這一方面。
姜蝶雖然之前去過,但只有一次,感受過裡頭的氛圍之後就不想再去。
她討厭和他人過緊的肢體接觸。
但姜蝶沒有提出反對,識人眼色慣了,從不會主動攪興。
她本希冀於蔣閻提出不去,那她就順勢提出不去。但既然大家達成了統一共識,連一向難伺候的饒以藍都沒異議。她也只能不動神色地摁住心底的煩悶,笑著說好期待。
*
balong road酒吧街上已經人頭攢動,並不算寬闊的街道被兩邊的酒吧夜店夾擊,面對面轟著震耳欲聾的音樂。
他們挑了一家順眼的進去,沒有穿著火辣的鋼管舞女郎,也沒有遠近聞名的人妖秀。大家一致認為存在上述元素的都是宰客的黑店,專供遊客。既然要去,還是得去當地人氣的原生態夜店。
他們進的這家就屬於這類,滿場搖頭晃腦的年輕男女,各色肌膚,女人直接外穿的胸罩,男人滿手的花臂,酒精,打火機,迷幻鐳射燈,post malone的circles。空氣裡盡是煙味與香水交織的荷爾蒙。
因此,蔣閻的進場就顯得異常突兀。
來蹦迪居然將黑色襯衫的袖口和領口都扣得嚴絲合縫,任誰看都會覺得是個土鱉,懶得搭理。
但偏生他有一張吸睛的臉。
不少人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打轉,蠢蠢欲動地欲上前。
店裡沒有國內那種沙發卡座,只有一張張高腳桌,所有人都得靠桌站著,手持啤酒,肩頭挨著肩頭,想蹦就能隨時蹦。
這可苦了姜蝶。
她小心翼翼地抵著桌腳,以一種非常僵硬的姿勢保持原地不動。
盛子煜圈著她的肩頭問:“你不去跟著我們蹦?”
“你說什麼?”
周圍太吵,她根本聽不清。
盛子煜湊近她的耳朵,大聲吼:“我問你,跟不跟我們去蹦!”
“我夜盲啊!”
姜蝶也揪著他的耳朵吼回去。
夜盲這個時候成了她最好的藉口,雖然這也是實話。
別人聽不清對話,在外人眼裡,他們勾肩搭背的樣子還挺親密。丁弘酸酸地說:嘖嘖真羨慕,我今晚也要勾一個妞回去。”
孟舒雅含了一口酒,笑著拍了下他的肩頭:“那還不趕緊去蹦?”
眼見兩人都出去了,盛子煜急促道:“哦對,差點忘了這茬。那我先過去了啊。”
姜蝶目視著他匆匆跑開的背影,突然又想起之前黑暗中他伸過來的雙手。
真的很難把那雙手跟眼前連把自己夜盲都忘記的人聯絡起來,可卻又分明帶給過她一種似是而非的悸動。
姜蝶下意識地摸索著掌心,抿下一大口啤酒。
他們這一桌人去了大半,還有幾個人留下來,除了她,剩蔣閻,饒以藍以及一男一女。
但並不冷清,因為很快有三個女生圍了過來,直衝著蔣閻。
她們張口泰語,見他聽不懂,換成結巴的英語問要不要去她們桌喝一杯。
蔣閻還沒回答,饒以藍連忙放下還在置氣的姿態,靠近他,說自己好像有點醉了,請蔣閻幫忙送回民宿。
他們的住處就在芭東海灘邊上,離這兒不遠,但終究是異國,路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放女孩子深夜獨自回去總歸不安全。
蔣閻稍作猶豫,放下啤酒,對著那三個女孩說了聲sorry,看著饒以藍道:“還能自己走吧?”
饒以藍嗯了一聲,沒再得寸進尺地讓蔣閻扶抱,兩人並肩出了酒吧。
我靠。
圍觀的姜蝶不禁感嘆饒以藍這招厲害,她本來還納悶饒以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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