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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直身,朝悠真的身後看去,一邊問道“織田作,這是誰?”
“這是我的上司,白澤君。”織田作之助彎下腰來,將還扯著悠真衣角的男孩抱起來放到一邊,“幸介,不要太放肆哦。”
“織田作的上司?”男孩幸介兩眼發光,“是很厲害的黑手黨嗎?”
悠真聽後挑眉,歪頭看向了一臉淡定的織田作之助。
原來織田作之助遇到了和他一樣的情況。
“是啊是啊,是很厲害的大人物,”織田作之助習慣性地拍了拍男孩的腦袋,用慵懶的聲線說道,“所以要好好表現,乖乖的。”
“嗯!”幸介認真地點頭,隨後就圍著悠真轉,蹦蹦跳跳地問起他,平時都幹些什麼,是不是天天都去打倒那些可惡的入侵者。
而另外四個小孩也好奇地抬頭悠真,但他們怎麼看,都不覺得悠真的身上有著想象之中黑手黨的兇狠和霸氣,不禁懷疑地看了眼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的嘴角微微揚起笑容“不要小看白澤幹部,他可是很厲害的,你們幾個小鬼可不夠他一隻手的。”
故意嚇唬著幾人,織田作之助的臉上是一副輕鬆的表情。
好不容易應付了精力過剩的小孩們,關上門後,悠真扶著肩膀鬆了口氣。
和織田作之助一邊走下樓梯,悠真一邊打量著身邊這個連步伐都鬆快了許多的男人。
工作辛苦、工資還如此微薄,同時要養著這麼多的小孩。
悠真感嘆道“織田君,你真是不容易。”
織田作之助不解地看向悠真。
悠真說道“我聽聞過你的事蹟。”
絕不下殺手的黑手黨。
在港口黑手黨這樣的危險組織,在得到常人無法賺取的金錢和極少數人可掌握的暴力與權力之時,也必然會失去什麼。
像織田作之助這樣不想往上,反而一心做著最底層的工作,保持著乾淨的男人是十分罕見的,彷彿隨時都能夠抽身離開一樣。
“你應該是想辭職的吧。”悠真看向了停下腳步靜靜傾聽的織田作之助。
但剛說出來,悠真就想起來自己作為幹部,對下級成員說這種話也未免太像興師問罪了。
悠真擺了擺手“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只是好奇。”
“如果感覺到被冒犯,不回答也沒關係的。”悠真補充道。
“沒有,我沒有感覺到被冒犯,”織田作之助沉吟了片刻,“只是,從白澤幹部的口中說出來,真是有種奇妙的感覺。”
“嗯?”
“辭職什麼的,意外地感覺在做很正常的工作。”織田作之助淡淡地說道,“一般而言,不是都用叛逃這樣的詞嗎?”
的確如此。
港口黑手黨沒有脫離這樣的說法,離開港口黑手黨便等同於叛逃,能夠在內部通緝令下全身而退的人少之又少。
“哈哈,放鬆一點,是我毫無惡意的好奇啦。”悠真笑著拍了拍織田作之助的肩膀。
織田作之助的情緒遠沒有表現得這麼鎮定。
白澤悠真在先代之時便是幹部級別的核心人物,至今外界的很大一部分人都認為他是先代派的領軍人物,和現任的首領森鷗外大概也只維持著表面上的關係。
特別是白澤悠真的實力有目共睹,委身聽從於一個後來居上的醫生怎麼想都不可能。不少敵對組織都認為白澤悠真的存在對於森鷗外來說,就如同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但更多的還是包括織田作之助在內的黑手黨成員們,他們都不覺得白澤幹部有任何篡位的想法。
雖然工作時總是冷著一張過於漂亮精緻的臉,對待下屬卻從不苛刻,進攻敵方時的手段也是儘可能地不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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