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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了,但在場的人都能聽出那是什麼意思。
惠淡淡地看了眼不安分的同級們,沒有搭理他們的故意打趣。
悠真明顯不想說出他們之間真實的關係,惠對此其實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想法。
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失落。
就連驚訝也沒有持續太久。
大概是悠真在身邊時,他就習慣了悠真的若即若離。
雖然他不可否認地喜歡和悠真在一起的感覺,很喜歡悠真將他抱在懷裡,親暱地和他說話,可惠總覺得他們並不是一家人。
這樣的感覺始終印在心底,所以他對悠真也漸漸地從一開始的期待,到後來的釋然。
身為咒術師,分別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但是尋找悠真已經快成為了他的一種本能。
最開始惠看到疑似失蹤已久的人時,即便很不可思議,但為了確定是不是他,惠還是跟了上來。
只是看著他自信張揚的,從未在他面前露過的笑顏,惠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的動作。
即便在第一時間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惠也沒有通知那個男人,而是默默地看著球場中閃閃發光的白髮少年。
和記憶中不太一樣,不僅僅是外貌上的不同。
和這些高中生在一起的悠真看上去更快樂,也更放鬆,是在他的印象中所沒有的年少飛揚。
雖然他可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有多開心。
既然遠離咒術界後,悠真可以過得這樣自由自在,惠本來打定主意不去過於打擾他。
鑑於悠真年輕了許多,似乎回到了和他差不多的年齡,惠還猜想過他的身上是不是出了意外,以至於忘記了他和那個男人。
所以惠還想著在悠真和那個高中生對決結束之後,再怎樣自然地相遇再結交。
但讓惠始料未及的,是那個金髮少年說出的宣示主權一樣的話。
這個和他差不多的少年竟然是悠真的交往物件?
惠對他們兩人沒有惡感,但更沒有好感。
悠真和這兩個人?
惠看得出來,深色面板的那個或許是單相思,但悠真和金髮的少年,或許真的有過什麼。
對於悠真在外招惹的花草,惠有些習以為常了。
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夠坦然接受,特別是在他對悠真的親情快要散去後的現在。
而且在虎杖無意的說破後,惠看著悠真的反應,顯然是記得他的。
既然沒有忘記,那麼為什麼不回來,他們沒有搬過住址也沒有更換過號碼。
他這幾年都去了哪裡,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些話惠沒有說出來,他只是想等悠真主動的解釋。
惠轉過身來,面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悠真,惠第一次產生了原來他也不是隻能像小時候那樣地被迫等待。
“你,”反手握住悠真的手,惠在抬起來的同時,順勢將悠真拉扯了過來,半抱著比他想象中還要身形單薄的少年,他低聲說道,“這些年來,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嗎?”
雖然不是出自本意,但他的確是不告而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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