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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嚴卓美的兩封信2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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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手中兩封信,比我拿過的任何東西都沉重,嚴卓美在離別前給我的這兩封信,一定是有話要對我說。

在這個資訊如此發達的時代,一個電話,還是一個影片聊天,都可以穿過大江南北,讓你聽到想聽到那個人的聲音,讓你見到想見到那個人的臉。

信,單人旁接著一個“言”,是一個人拿著筆,寫出自己想說的話,是吧?

米彩拉著所謂到了我旁邊,緊緊挽住我胳膊,那張泛黃的信是她寫給嚴卓美的,那麼現在米彩應該回憶起了那封信的內容

還有那張新的,應該就是嚴卓美想對我說的話,不知道這個幾乎在商場上拼搏了大半生的女人,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後會對我說些什麼。

回老屋子路上,我把車開得很穩很穩,緊盯著前方的路況,車上就是我的家,我的整個世界。

到了家,我把信放好在床頭櫃上面的抽屜裡,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啟,那個抽屜裡還有方圓的那輛賽車。

下面那個抽屜是米彩給我留的小紙條,還有她發現的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兒,或者所謂送給我的禮物。

比如裡面有一片完整的楓葉,是所謂去年父親節送給我的,我把它放到了相框裡一直儲存。

還有米彩喝咖啡一直用的灰太狼咖啡杯,被所謂碰到地上打碎了。我把杯把也就是灰太狼的尾巴留了下來,都放進了那個床頭櫃抽屜裡。

所謂去年和皮皮一起參加夏令營,教官獎勵了他兩個子彈殼,回家後,一個給了我,一個給了米彩,這些小物件我都留著。

看著這些物件,我恍惚間又想到了樂瑤,她就經常給我這些小玩意兒,還偷偷給我從飯桌上順煙。

後來,那些小玩意兒,我丟了,煙,我也戒了

米彩在所謂房間輔導他寫作業,我聽到了所謂背古詩,米彩聽寫他字詞。

我給米彩和所謂送過去一盤水果,又坐到了沙發上,看著在水,客廳裡只有它一個活物。

我就盯著它,一會兒用舌頭卷水喝,一會兒跑到我前面搖尾巴,一直到了做飯時間,我才去熬好米粥,還有買了小籠包。

吃完飯,所謂回到他自己房間,我和米彩都走進了臥室,那兩封信還靜靜躺在床頭櫃的抽屜裡。

我先拿起了舊的那封信,把抱枕放好,倚靠到了抱枕上。

我沒有第一時間開啟,而是看一旁的米彩,米彩沒有任何表情,平靜的躺到了我旁邊。

我開啟這封信,原本以為它會是長篇大論,結果不是

“嚴總,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美國了。很抱歉,無論是事業上還是感情上我都不會讓你如願了。我懷了昭陽的孩子,這個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他(她)是我和昭陽愛情的結晶。我相信我愛上的男人一定會成為一個懂生活,有責任感的好男人,他只是需要時間成長我對自己有信心,對他也有信心,我們會一起等到那一天的。還有,不要來找我,否則你面對的會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我米彩也是豁得出去的女人。”

米彩,輕撫著我臉頰,笑著看著我。

我,卻哭了

“陽,別哭了,媽一定是認為你成為一個懂生活有責任感的好丈夫,好父親了,才決定把這封信交給你。”

米彩擦拭掉我臉上的淚水,抱緊了我。

“寫完這封信後,我去了濟州島,是莫子石哥哥安排的,在那邊他有醫療上的資源,並且媽的人脈也涉及不到那裡,那個時候我還在和媽博弈呢。”

米彩依舊是笑著,輕描淡寫的說道,但這輕描淡寫的背後,是一個又一個孤獨的日夜。

我把米彩抱緊在懷裡,親吻了她的額頭,這時她眼裡也有了淚光,我們看著彼此,又一起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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