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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鬱金香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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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鋪裡座無缺席,每人前面都放著一杯舊城以西,一小口下去露出一絲不適之色,再來一口點的甜品,表情又舒緩一些。

可惜他們喝的都是新聘來的咖啡師調的,不是原本幾年前夏凡野那杯苦澀的舊城以西。

當然或許某一天夏凡野閒下來,突然有了興致也會默默調幾杯隨機分給一些顧客,這些顧客就幸運的嚐到了最初舊城以西的味道,雖然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臺上一位20多歲的年輕人抱著吉他,演奏著《私奔》,臺下看客也放下自己手中那杯,讓他們覺得不好喝,但也要喝完的舊城以西,一起隨著《私奔》的節拍,像是述說,又像是在吶喊

店長告訴我《私奔》這首歌就是我們舊城以西的靈魂歌曲,每晚它都要被不同的人演繹著他們的故事。

但故事大多是不幸的;遺憾的;離別的;痛苦的,而沒有美滿的;幸福的;修復的;救贖的

店長不希望舊城以西里都是這些悲催的故事,我們做這個店鋪的初衷自然也不是讓那些所謂的文藝青年來述說自己看不到屬於自己的天空之城。

到舊城以西打個卡,拍個短影片,點根菸,然後就能看到天空之城了?

這不是搞笑嗎?

就像還有大理的那群文藝青年,到大理那四個石碑前,好像叫什麼“上關花”,“下關風”,“蒼山雪”,“洱海月”,舉一個寫著“風花雪月”的啤酒,一起拍個照,發個短影片,說沒有書裡的某某某

然後短影片不小心火了,馬上就忘了自己來大理是找那本書裡的某某某,在評論區裡說一句櫥窗裡有好貨

這樣也算沒白去一次大理,多少賺了點

還有那些去莫愁路的,去鬱金香路的。

更離譜的還有哪裡也他媽不去,就去那個雞足山的,這他娘更是個人才。去哪裡不好,非得去雞足山(比如寫陽哥彩妹婚後日常那個作者),還不如去拿個煙盒說沒有看到自己的天空之城好

不管是那些去舊城以西的,還是去大理的,要麼去莫愁路的,去鬱金香路的,本質上都沒什麼區別,都是短暫的逃避一下生活,享受心靈上的一絲慰藉。

然後又捲入這個喧囂繁華的世界中,突破不了;掙脫不了;救贖不了;自愈不了

至於那個去雞足山的人才,我就先不評價

他只是需要時間成長,等他再多讀一些書,多走一些路,自然會明白當時的自己

不止是他,那些去舊城以西的,去大理的,去莫愁路的,去鬱金香路的同樣也是。

他們都需要時間成長,我只能希望在他們成長途中,這個吃人的世界,可以溫柔以待!

“哥,可以幫我們拍個照嗎?”一個孩子問我。

“你們多大了?”

“18”

“今年高考?”

“嗯。”

“沒幾個月了,祝你們金榜題名。”

“謝謝哥。”

我幫那群孩子孩子拍完照,《私奔》剛好結束,有一桌子人走了,我和店長還有陳景明坐過去。

“搞個活動,在店裡留言一些幸福美滿的故事,送些小禮品什麼的,別一個個都哭爹喊孃的。”我和店長說。

“昭總,我之前就在店裡策劃過這樣一個活動,結果還不錯,您要看看嗎?我們下一期這個活動馬上就要辦了,昭總還有什麼指示。”

我並不過問店裡策劃什麼活動,這店長沒白給開工資,我能想到的他也行。

“我看看那些留言。”

店長抱出了他膝上型電腦,找到了那次活動。在最後,他收錄了一些講述美好故事的留言。

“老闆,您好。我原本是一名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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